但同样,我生于这个时代,这个维茵皇室完全统治几百年后创造出来的繁华和平帝国,我的身上没有历史的血,只记得我生于维茵斯坦帝国,我效忠帝国,我不应该,也不会出现质疑。”
这样将军级别的人物很少会有和他们谈话的时候,可今天他特地来找他们,没有责罚大胆的拉里,说出自己的想法,只让三个人越发沉默。
特卡斯最先回过神,他看向加文,冷静的说:“可是这个帝国暗地里依旧充满歧视和贫穷,格萨斯城第十区的贫民窟是整个帝都低等阶级的缩影。在帝国,更注重权势。”
加文也看向他,毫不避讳的模样,他说:“权势分级从人类诞生至今一直存在,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维茵斯坦帝国并没有外表看起来完美,我承认,可是无论如何,我依旧选择忠诚于这样的帝国。”
“所以这场战争,您希望帝国获胜。即便它用上战争机械,大规模的破坏家园城建,您也不会动摇。”
“破坏是建立根本。事情走到这一步便有属于它的判定标准,兽人和灵山的联盟将对帝国造成致命的威胁,倘若不采取最强硬的手段,无异于举旗投降。”说着他笑了笑,却不是轻松的样子,反而说,“我忘了,你们不是我这个位置,我没有别的意思。军队重新编制之后,你们现在属于第二军团。只要你们不轻举妄动,等到战争结束依旧不会牵扯到你们。”
说完他离开,留下身后的三个人沉默在原地,那些加文关于历史看法的话久久回荡在他们的耳边……
另一边,帝国女王驾驶雪姬亲自随军出击,空中以及地面的机械机甲和步兵战车浩浩汤汤朝那堵高耸的围墙前去,路上,维茵耶格驾驶着银将带领着机甲部队,他问:“对方会用什么方式来迎接我们?”
对讲中,坐在战车里的安格斯不屑,沉声道:“不管用什么方式,我们的军事机械只要能进入城中便可以完成一次扫荡。区区一座城,竟然还想和帝国抗衡!”
维茵奎勒在此刻还笑了:“别忘了安格斯将军,那晚的你们和灵山可被弄的灰溜溜回来。”
勾起了安格斯的回忆,他的双眼出现愤怒:“完全是因为那群畜生的出其不意,我不相信在我们有十足准备的今天它们这群野蛮的生物还能做出什么举动。说来也不过几千的数量,倘若不是考虑到核武器契约,要想格萨斯城和兽人从整个帝国的地图上完全消失都完全没有问题。
还有那个林蒂萝,说起来我真是觉得好笑,一个半兽人小姑娘,就算本身实力有些能耐。可她恐怕没有经历过战争吧,她在军校呆的时间总共算下来连半年都不到,又怎么能懂战争是什么?这个世界不会出现第二个维茵耶格。”
他笃定,就连维茵耶格这样的人都是在军队中接受长时间的洗礼,在军校出色的完成考核之后才称为整个帝国最年轻的将军。安格斯向来不相信年轻,他更相信一步步按部就班积累下来的成果。
可这时维茵迦娜的声音响起,和以往不同,有些冰凉的语气:“安格斯将军,不要放松任何警惕。灵山一定会参与这次战斗,我们有两方敌人,你指挥地面军队,奎勒指挥机甲,第一场战斗,我们必须完成绝对的胜利!一次性给对方沉痛的打击!”
说完她又说了一句,更沉重坚决的语气:“这场战争直接判定帝国的盛衰,两位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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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加文的话,就是角度问题。这不是简单的对错,是互相坚守的信念冲突。对历史来说,时间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基础。什么时间段会有大影响,可越久淡忘的越多。人是容易淡忘的动物。在历史中,复国的话题可以在二十年,五十年,甚至一百年依旧记得。可是我在想,如果一个帝国统治的很好,它统治了半个世纪,那还是否有必要复国,这样的对错对现在的人来说到底重不重要。又或者说,旁观者而言,还有意义吗?而且,人是联系型情感动物。要和事件中心的人有关系,才会为此共鸣,不然大多数人也依旧会像是一个故事的倾听者,惋惜,可怜受害方,但不愿放弃现有的生活……不知不觉说了好多啊,碎碎念。全是个人对生活的想法,以及写作的目的,随便看看就好,
497:愤怒
地面军事部队还未到,第一波战机犹如蝗虫一般密布天空袭来,由远而近。空中帝国各个小分队确认情况,维茵迦娜在指挥室中听到汇报。
“对面暂时没有动静,城外有屏蔽干扰系统,红外线无法进行扫描确认。”
“先不管,就算拦截也必须要突破这道围墙!”
“是!”
战机划破天空,越发迫近这堵外墙。
格萨斯城的外墙和一般的城不太一样,它十分特殊,并不是完全平缓的一个弧形围墙,它整个围城的线条很直,有菱角和转折。
迦娜从战机的视频中看到越发的迫近这道城墙,隐隐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