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行刚想回话,就听远处有一声急促的声音传来。
“洪军、天行休要惊慌,老朽来也!”
再看远处来了十几号人,为首一人是一位老者,身材不高,一身灰布紧身裤褂,雪白的头发散落在肩头,脸上皱纹堆累,一对笑眼显得格外慈祥,但也格外明亮,高高的鼻梁,一缕雪白胡须飘洒前心,腰间左侧挂着两个大葫芦,不知道装这些什么,右侧挂着百宝囊,脚下穿着一双抓地虎快靴,后面还跟着许多人,袁天行一看来人心中大喜,老者正是“赛华佗”诸葛运。
后面还跟着龙霄、秋瑾茹、福伯等人,要说他们能及时赶到也不奇怪。前者张洪军、袁天行把尨霄留在张府接应诸葛云等人,兄弟二人则是赶往金府,自他们走后龙霄在屋中可就坐不住了,不知道为什么,龙霄的心里很乱,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心烦意乱的他在院中走来走去,正在这时,看东北方向的天空传来一声信炮的声音。
龙啸暗道:诸葛老头他们到了,随即在张府的马棚牵了一匹马,刚想离开迎面走来阿生阿福二人,阿生一问龙霄才知道他是要去接诸葛云等人,前者马上提议前面带路,龙霄也没拒绝,正好自己不是很熟悉流云城的道路。
随后三个人三匹马便向流云城的城门赶去,没多久到了城门外,龙霄抬头一看果然是诸葛云众人,一看只有龙霄一人,诸葛云就是一愣,问道:“老龙,天行、洪军呢?”
龙霄便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听完之后,诸葛云略带怪罪的语气说道:“老龙啊!糊涂。”
龙霄也有点不服气,随即问道:“诸葛,此话怎讲?”
诸葛云说道:“你仔细想一下,如果真是金府的人去请洪军赴约,多半会是金晓蓉那丫头的心腹去请,据你所说捎信的是一男子,这如何解释得通?”
随即转过身问阿生。
“阿生,你可曾发现捎信之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阿生转了转眼珠,仔细回想了一下,惊声说道:“糟了,那人根本不是金小姐的心腹之人。”
一句话把在场的众人吓了一跳,龙霄急忙问道:“阿生,此事事关重大,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金府之人呢?”
阿生稳了稳心神说道:“过去金小姐和我家少爷往来密切,传个消息的话也是我们几个贴身的下人去传,在我的印象中并没有晚间那传信之人。再搭上当时伺候老爷,我竟然忽略了这点,真是该死。”
说着阿生竟然抽了自己两个嘴巴,随即问道:“老人家这可如何是好?我怕袁公子和我家少爷此时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