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也要喝!”沈雯雯呢喃着坐了起来。
孙亚南笑嘻嘻的也递给了她一杯,并看着她一饮而尽。
郑雯雯揉着太阳穴,问:“亚南,你热不热啊!这房间怎么这么热啊!”
“酒喝多了都这样。”孙亚南笑了笑,“雯雯姐,睡吧,睡着了就没事了。”说着,她过去帮沈雯雯脱下了衣衫。
“你也早点睡。”郑雯雯脱下了外套,脸上红扑扑的,“我可能也喝多了,有点晕,就不管你了。”还没等她说话,也躺倒在了床上。
“哈哈!哥,感谢我吧!你有福了!”孙亚南嘿嘿一笑,迅速的跳下床,跑去了王勃的房间,晃醒了王勃,“哥,快醒醒,我们换个房间。”
“换房间,为什么啊!”王勃迷迷糊糊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孙亚南拽起了他,连拉带扯的把他弄到了三零三室,然后反锁上了门。
大床上,两个雯雯身上的衣衫都被自己扯掉了,清洁溜溜的在床上不住的扭动着,发出一阵阵呻吟声,那几乎一模一样的**同时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粉红色,整个房间都散发出一种旖旎的气息。
看到这香艳的情景,连孙亚南也情不自禁的咽下了一口唾液,可她一回头,却差点气歪了嘴,那边,王勃竟坐在沙发上,呼呼的睡着了。
“真不争气。”孙亚南痛苦的捂住了额头,又接了一杯水,炮制了一番,再次摇醒了王勃,“哥,来,喝杯水再睡。”
时间倒退回进酒店前。
孙亚南一下车,耳边就响起了冯小柯的传言:“孙亚南,待会儿来找我,别让她们知道。”她一回头,看到冯小柯正站在车门前,冲她不住的眨眼。
等众人进酒店,她故意落后了一步,走到了冯小柯身边:“冯哥,有事吗?”
冯小柯诡笑了一声:“亚南,你想独占你的王勃哥哥吗?”
孙亚南一愣:“什么意思?”
冯小柯从身上掏出了一包粉末:“这是一种强力的催情药,待会儿等她们吃饭的时候,我把沈蓉蓉支走,你把这东西下到他们的酒里,再带他们去开房。”接着,他又掏出了一只小巧的数码相机,递给她,“然后把他们拍下来。明白了吗?”
“不懂?”孙亚南摇了摇头,狐疑的瞪着他,“这样做有什么意思?这样哥就能独占我一个了,再说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冯小柯嘿嘿一笑:“我为了我的彤彤。等她们进房间的时候,我会去找彤彤过来,让他亲眼看到王勃的丑态,我就不信彤彤还会跟着他?而且,你可以拿着录好的东西给王勃身边的女人看,结果会发生什么事你还不知道吗?”他把东西塞进了孙亚南的手里,“这是双赢的事情!干吧!”
孙亚南翻了翻眼皮,暗付,你知道什么?我又没想着搞独占!我哥身边的女人也不会因为这点小屁事离开他呢!再者说了,赵晓彤受了那么重的伤,又过不来!
冯小柯奸笑着怂恿:“别犹豫了,谁也不会知道的,我研制的药什么仪器也检查不出来。”
孙亚南眼珠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好吧!我干!”
“这才对吗!”冯小柯挑了挑眉毛,“你进去吧!开了房给我打电话,把房间号告诉我,我去捉奸。”
眼睁睁的看着王勃喝下了那杯水,孙亚南把他扶到了床前,嘻嘻一笑:“哥,机会我是给你创造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那边,王勃站在床边揉了揉眼睛,嘿嘿一笑:“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着,他就脱光了衣服,一头拱到了两女中间,手向两边摸去,“不管了,先在梦里过把瘾也行。”
身后,孙亚南掏出了数码相机,对准了床上,邪笑道:“留个纪念再说。”
清晨,迷迷糊糊的王勃拱了拱脑袋,头下面的柔软让他感到非常的舒服,忍不住伸手扶了一下,这舒适的感觉让他回忆起了昨晚的春梦,但身下嗯的一声呻吟,顿时让他清醒了过来,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
孙亚南醒了过来,坐起来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后,眨了眨眼睛,低下头不说话了。
“王勃,这是怎么回事?等回儿我需要一个解释。”哭着的雯雯猛地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王勃一眼后,踉跄着向浴室走去。
“王勃……”床上的雯雯看着王勃,苦笑了几声,重重的叹了口气,也从床上下去,光溜溜的走进了浴室。
“孙亚南,这是怎么回事?”王勃恼怒的抓了抓头发,回头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孙亚南从容的很,吐了吐舌头道,“我醒来后就是这个样子了。不过,哥,我的问题你就先不要管了,先处理那两个吧!”
“真是活见鬼了!”王勃郁闷之极,他分明记得是做梦,怎么醒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但偏偏回忆事情起因,他却一丁点儿也记不起来。
“哥,你还在流血!我找东西给你包扎一下。”忽然,孙亚南惊叫了一声,赤条条的从床少跳下去,翻箱倒柜的找起医药箱来,“该死的饭店,怎么连个急救箱都没有!真是的,咬那么狠干嘛!又不是以后不用了!”
疼痛再次从下身传了上来,王勃疼的撇了撇嘴,苦笑着从床上跳了下去,也帮忙找起医药箱来,他可没脸去叫服务台。
回头看到床单上四朵鲜红的印迹,王勃摇了摇头,无奈的苦笑了一声:“玩儿女人玩到出血,这回他妈的死了也够本了!”
“靠!”趁着找东西的功夫,孙亚南悄无声息的把数码相机塞进了衣兜里,幸好昨天她的衣服把相机遮挡了起来,要不然早上起来绝对的穿帮了,那时才叫说不清呢!
“找到了!”拉开一个抽屉后,孙亚南忽然高兴的叫了起来,手里举着两个创可贴兴冲冲的跑了过来,“来,哥,我给你贴上。”
“我自己来吧!”王勃脸一红,就要从她手里把创可贴夺下来,却被孙亚南躲开了,“都那什么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来。”
在那一双柔嫩小手的帮助下,伤势终于包扎了起来,看起来就好像戴了一条围脖一样,不过,王勃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连澡也不冲了,从一大推自己的衣服里把自己的找出来,胡乱的套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