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宠宠于怀 蓝宝 2426 字 2天前

江誉行把餐牌重新推回去,然后抬手朝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先点餐。

徐依怀第一次单独跟江誉行吃饭,看着餐牌,她倒拿捏不准他的口味,因而看到自己想吃的菜式就询问他一下。江誉行一般都会点头,在她勾选了好几个菜以后,他出言提醒:“点那么多能吃完吗?”

徐依怀伸手摸摸抹茶的脑袋,一脸肯定地说:“可以呀,我们有抹茶呢。”

话刚说出口,徐依怀就觉得这个“我们”,好像说得有点暧昧。她窃喜了一下,接着招手麻烦服务员过来取菜单。

他们到餐馆的时候早就过了正常的晚餐时间,餐馆里客人不多,因此菜很快就做好被端上来。刚才被抹茶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徐依怀早已饥肠辘辘,嗅到香味就觉得食指大动。她指了指抹茶,接着对江誉行说:“我去洗手,帮我看着抹茶。”

徐依怀离座后,抹茶就一直盯着江誉行,那眼神带着几分不满,又有几分防备。江誉行面无表情地看着它,他们大眼瞪小眼的,待徐依怀回来后才打破这怪异的对视格局。

江誉行晚餐向来只吃七成饱,徐依怀也吃得不多,因为她大部分时间都在给抹茶喂食。

抹茶的食量本来就大,今晚洗澡闹腾消耗了这么久,现在更是吃得多。江誉行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它吃肉,它的舌头很灵活,一下就能把食物卷进嘴里。

这顿饭虽说是徐依怀请客,最终还是江誉行先她一步去付了账。回来的路上,徐依怀很高兴地说:“我还欠你两顿饭,你什么时候找我讨回来?”

徐依怀手里牵着抹茶,还要顾着说话,并没有留心向他们迎面而来的双人自行车。江誉行拉了她一把,随后跟她换了个位置,让她走在内侧:“别说话。”

夜已静,道路上的车流和人流不算大。尽管每个一段距离就有摄像监控,但江誉行还是绕着路把徐依怀送回去。

半路上,江誉行接了个电话。徐依怀无心探听,于是带着抹茶走在前面。

距离度假屋还有数十米时,徐依怀就看到门口停着一台汽车。那台车看着就不像是祝潼的保姆车,正她满心困惑之际,抹茶猛然向前跑,她猝不及防,手中的牵绳一下子就松掉了。

“抹茶!”徐依怀立即赶了上去。

才跑了一小段路,徐依怀就没有继续追赶,因为抹茶停了下来。她撑着腰小喘着,一抬头却发现抹茶正亲昵地缠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的身形很熟悉,徐依怀举步向前,在她刚迈出脚步的同时,那端传来一把带着笑意的声音:“小野猫,你终于回来了。”

徐依怀没想到秦征会出现在这里,她满脸诧异:“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抹茶啊抹茶,你说,你是不是跑过去跟秦征哥哥通风报信了!

谢谢霸王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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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秦征正要回答,突然就看见有人正不慌不忙地走过来。他眯了眯眼,看清楚来人后便勾起唇角:“你朋友?”

徐依怀从诧异中抽离,顺着秦征的目光,她便看见拿着手机的江誉行正朝他们走来。

江誉行在徐依怀身后停下,秦征单手撑着车身,目光在他们身上游走。他侧过头,语气玩味地对徐依怀说:“不介绍给我认识吗?”

徐依怀有点犯难,江誉行却先一步开口:“很好玩吗,秦征?”

秦征迈前一步,果断出手:“兄弟,别来无恙!”

拳风扑面,江誉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稳稳地接住秦征的拳头。他往徐依怀那方扫了一眼,那话里听不出情绪:“你也不差。”

秦征将手收回,他唇边的笑意更浓:“怀怀是我……”

徐依怀没有料到他们是旧识,得知后便当场愣住了。看见秦征又扬起他那惯常的坏笑,她就猜到他又要拿自己开玩笑,趁他还没把什么媳妇儿说出来,她在暗地里狠狠地跺上他的脚。

接收到徐依怀的警告,秦征不过顿了半秒,接着便宛若无事地说下去:“……家相中的家庭医生,不过她很大牌,说不干就不干,最后跑去照顾猫猫狗狗了。”

徐依怀松了口气,但对上江誉行那充满探究的眼神,她的心又瞬间悬了起来。

在抹茶挣开牵绳的时候,江誉行就通话切断,然后匆匆地追了上去。他比徐依怀更早看见秦征,而秦征明显没有发现自己,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徐依怀和抹茶身上。

抹茶最终停在秦征的脚边,它热情地朝秦征摇着尾巴,并讨好地用脑袋蹭他的腿。他们隔了数米之遥,尚未走近,江誉行就隐约地听见一句亲昵而暧昧的话语。

小野猫……

江誉行不了解徐依怀,却了解秦征,他用这样的口吻喊出这样的昵称,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秦征也清楚,江誉行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忽悠过去,他这样说,完全是为了顺徐依怀的意。抹茶还在用脑袋顶着他的膝盖,他抽空安抚了它一下,接着对江誉行说:“要不要进屋叙叙旧?”

俨然是主人的口吻,江誉行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不妨碍你们了。”

江誉行离开后,徐依怀从包里找出房卡,秦征倚在门边,附着身低声问:“冷山?”

徐依怀悔得肠子都青了,那天她就不应该在秦老奶奶面前乱说话。她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于是便生硬地转移话题:“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她的动作实在太慢,秦征伸出食指和中指将房卡夹走,然后放在感应面板上,“滴”的一声就解锁了。他推门而进,边走边说:“我这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

徐依怀听得糊里糊涂的:“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