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他这么温驯的在他怀里。
不过江为止闭眼睛绝对不是让他亲就对了。
于末还不至于蠢到开始幻想。
果然,江为止猛地吸了口气,迅速来了个鲤鱼打挺,于末有准备这下也差点让他掀下去,不过在最后关头他稳住了。
“我现在是不逼你,”于末语速飞快的说,一边说一边压着江为止,“但我也不能白等了,我不让你知道我的好你怎么能慢慢的把心往我这移呢。”
于末说着往下一压,他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江为止身上,俩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一点缝隙没有。
他轻轻摩擦着。
在江为止还在奋起反抗的时候他硬了。
“大么?”
于末问他。
江为止的脸色变了变。
除了郎川,他第一次被男人这么对待。
那种感觉除了恶心就是愤怒。
“郎川能满足你么?他上你还是你上他呢?他就一小屁孩,能不能找到眼儿都不一定呢,和他玩有意思么?寳贝儿来,我教你什么叫玩儿,什么叫爽。”
于末往前一蹭,他和江为止撞到了一起。
这一撞再被那玩意儿一硌,江为止闷哼一声皱起了眉。
这感觉说不上疼,怪异得很。
“他活儿哪能有我好呢,寳贝儿你好好感受下……”
“于末你特么的……”
“今儿我不让你走了,待会儿跟我回去,陪我两天,郎川离了你也死不了,你要不放心我给他安排点事儿做,不是要录歌么,或者拍广告,要不我给他找个电影找个电视剧,什么都行,我保证让他忙的想不起来你。”
于末说的慢,但身上一直在用劲儿,因为江为止没消停,他得压着他。
“乖,听话不闹,你乐不乐意今晚也得跟我走,咱俩先玩一次,就在这儿玩,你不用担心走不了路,敞开了玩,走不动了我让他们扛着你回去。”
于末攥着江为止两个手腕,不让他有机会打到自己,下面不停的磨蹭。
“郎川说完那天我就想去找你了,不过有人给我出了个主意,就那么带你走了太没意思了,今天时机多好,郎川在外面给我卖命呢,你在里面跟我玩……说起来寳贝儿其实你挺乖的,我还想,如果你在会场我得怎么把你带走呢,是骗呢,还是直接把你‘请’过来呢?没想到咱俩这么心有灵犀,知道我要找你,你就在化妆间等我了……你说郎川待会儿找不到你,回来了,是不是正好撞着了,那可就更有意思了,你说他是看破红尘选择让我妈包呢还是……”
于末话没说完,大门突然咣的一声又开了,比起刚才于末进来的劲儿,这一下只大不小。
于末连忙往门口看去,江为止看准时机一翻身就把他掀下去了,于末掉在沙发和茶几的缝隙之间,江为止拽拽领子上去就要踢,但这脚没碰到人呢,就被一股大劲儿向后拉去了。
紧跟着边上闪过一个人,郎川抱着个纸殻箱子,对着于末兜头一倒,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哗啦啦的洒了于末一身。
于末低头一看,这些东西面熟也不面熟。
面熟的原因是每一个他都知道,不面熟的原因是虽然他知道,但他从没见过。
这就是他们拍薛宏远的戏的时候,他让人送给江为止的东西。
他拉出单子,然后让人每天都送。
这里面除了食物之外,全都齐全了。
“于老板,你心情挺好啊,你当老板的不去照顾自己的生意不去陪自己的客户,跑这来欺负我媳妇儿,您可真有意思啊。”
郎川弯下腰,扒拉开于末身上的东西,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
“于末,我跟你说过吧,有事儿冲着我来,别找他麻烦,不懂么?”
郎川的笑容没了,表情相当的狰狞。
“我知道我媳妇儿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当初我也是做好了他不跟我我就下手抢的准备,但这个抢不是像您这样,强迫着他跟自己怎么地。他跟谁在一起其实无所谓,让他对自己动心就得了,他只要有响应,哪怕是一点就够了。是爷们呢,接下来就私下里去找对手把问题解决了,把人干死了算你能耐,但为难强迫自己喜欢的人算什么事儿呢?”
以前他误会江为止和肖坤在一起的时候,郎川就是这么想的。
有什么事儿他和肖坤自己解决,谁能得到江为止是个人的本事,郎川也不是君子,他当初也想了不少损招,但这里面哪怕有和肖坤干一架,都不会有像于末现在这样的。
他那会儿犹豫了那么久,不也是考虑江为止的感受不想让他难做么。
他抢归抢,江为止不乐意的话他不还得迂回着想别的办法么。
说喜欢就抢回家去,江为止是人,不是玩具。
于末这种抢法,他尊重过江为止么?
强扭的瓜有时候也许会甜,前提是这瓜之前没遇到自己喜欢的瓜,现在他和江为止到这份儿上了,于末参合这脚有意思么?
江为止不乐意,一丁点都不乐意,何必找那不自在呢。
“于末,我再说一次,是爷们咱俩干,你有能耐把我干败了是你的本事,别再招惹他,不然我不管你是于末还是谁,照收拾不误,不信咱俩就试试,你真以为你特么的开个全通就了不起了?你不用瞧不起我一个出来卖艺的,兔子急了还能咬人呢,你也别把自己想的那么高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郎川用力一掼,把他推地上了,转头拉着江为止就往出走。
于末扒拉掉自己身上的东西,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他一起来才看到,自己的那俩保镖被人摁墙上了。
怪不得这么长时间外面一点动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