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来之不易呀。放心吧,洋人们,我会好好把握你们的这份信任的。
商量妥了之后,我们开始部署一些通讯对讲的工具。然后又模似了一些突发事件的应对暗语什么的。
忙活到下午三点,我们一起去附近吃了一点东西后。
这就坐上他们的两辆破面包车,奔着费家去了。
费家今晚让我们保的这个宅子在香港一个叫大屿山的地方。
我们一番行进,到了后,我发现这地方离海太近了呀。
然后在快要到费家的时候,我竟然从车窗外看到了两辆很大的林肯商务车,而这两辆车里装的居然全都是老外。
一个个五大三粗,眉宇间透出的有邪气,有杀气,还有一股子我从缅甸那几个佣军身上感知到的气息。
这是个杂牌军呐,这帮洋鬼子我分析可能是今晚的开胃小菜。当然了,这个也不能轻视。
车呼啸而过,我只扫过一眼,感知了后,车又继续前行。
又走了两分多钟,眼前突然又出现了一个人。
咦,这人……
他怎么是个道士呢?
为啥这样讲,因为他留了个道士的发冠。除外,这家伙居然骑了一个电瓶车,慢悠悠地往前驶着。
我同样是眯眼一扫而过。
同时心说,费远山呐费远山,你请的不是汉莎这一伙人呐。
你请的是好几拨的人,这道士现在是现身了,还会有什么人来呢,会不会有郭书义安插过来的人来呢?
一切都不好说,一切真相,都在今晚的费家才能揭晓!
第三百零八章 高人扎堆保全家
我们去的地方就是之前经常在电影电视里见到的那种香港豪宅了,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我们班主任经常用激昂的语调控诉香港这些剥削工人的资本家。所以我对这种资本家,所谓的有钱人吧,也有那么一点分别心。
但毫无疑问。费家老爷子就是今晚的核心,我就算跟这老爷子有刻骨仇恨,我今晚也得保他一个太平。
于是我就在心里揣着一丝对有钱人的愤恨,坐车一路走进费家的时候,当我亲眼看到费家老爷子后,我感觉这个分别心好像淡了那么一些了。
事实上他很低调,真的是非常,非常的低调。
这老爷子看上去七十多岁,我们去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打一路太极拳。大家都从车上下来。然后汉莎和艾沫跟这宅子里的一个类似管家,杂工之类的老头子沟通的时候。我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老爷子的太极拳,然后我发现他有个毛病,就是身体下蹲的时候,肩膀不由自主向前探,这一探膝盖顺着就支出去超过脚面了。
当时可能是出乎练家子的本能吧,我就走过去笑着说了一句:“老人家,你平时膝盖是不是偶尔会疼一下。”
老爷子一怔,转了头看我一眼,打量番后他说:“你是?”
开始他可能是出乎习惯,直接就讲了一句香港话,转头可能是怕我听不懂,又换了香港普通话:“你是哪一位?”
我笑着指了下汉莎还是身边呆头呆脑的强尼对老爷子说:“我是他们请来的顾问。我叫关仁,今天晚上我跟他们一起负责你家的安保。“老爷子一怔旋即说:“你好,你好,谢谢,谢谢你们,辛苦,辛苦,有劳诸位,有劳了。“费老爷子朝我抱了下拳。语气尽显一派江湖风范。
这位看起来好像也是一个江湖人士啊。
我当即也一抱拳回过了礼后,我说:“你这腰没松好,蹲下不去。架子特意放低的话,膝盖就会往前冲,这么一冲的话时间久了。伤到韧带,那可就麻烦了。“费老爷子伸手摸了下膝盖说:“我就是请过一个师父到家里来,教过我一个套路,唉,人年岁大了,这腰松是松不下来喽。哦关先生是吧,今晚真的有劳你了。那个家里有一些小麻烦。到时候,尽量保证这院子里的人安全吧。”
费老爷子看着我,神情显的不是很振奋。
我打量这老头儿,他看上去保养的不错,人一点都不胖,显的很瘦,只是最近可能让什么事给愁的,眼白全是红红的血丝,另外眉头也是一直紧紧的锁着不展。
我笑了下:“没什么,费先生放心,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说完了,我又说:“腰没松下来也不是不能打太极,但这个架子就不要放那么低了。你看……”
我一说,费老爷子自动自觉摆了一个姿势。
我过去扶了他的腰,往上提了提后,又说:“肩不要端着,人一般情况下都喜欢端肩。但这肩越端,越容易得一些劳损的病。”
“可这松不下来哟。”
老爷子摇头。
我说:“你把头往上一顶,你顶起来这个头,肩相应就松了。”
老爷子一听,他立马往是一蹿。
我笑了:“不是这个劲,是顶,你想着脑袋上方有个什么东西压着百会,然后你顶起来。”
老爷子照做。
我又说:“嗯,这次差不多了,但这下巴得往回收,不收的话,人就仰面朝天了,那样姿势也不对。”
我给调了一下架子,老爷子忽然一拧眉。转尔抬了两手说:“这手指怎么涨涨的。”
我笑说:“这就对了,你一顶头,肩松了,气血就流通,你手指关节的血液微循环就好,你当然就有微胀,微麻的感觉了。”
几个指点过后,老爷子很快就上了道,然后我跟着又一步步手把手的给他调架子。
功夫这东西真得有人在旁边看着手把手调才行。
自个儿琢磨的话,不清不楚的很容易就走偏了。
就这样,调了半个多小时,这老爷子跟我就从不认识,到认识跟着又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