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三急,功夫再强的话。没在体内证出小天地,真没办法抵得了三急之苦。
三急,吃喝为一急,拉为一急,撒为一急。
所以……
啥也不多说了。
我上前一把给易秋容蒙住的胶布条,哧啦一下给撕下来了。
易秋容一见立马张嘴:“我fcuk你们全家的女性,我fuck,fuck!”:这里没有声音感应装置,地下室距离这里很远,对方功夫再强也听不到上面的动静。所以我没说话,而是顺势一把又撕开了易秋容眼睛上的胶布。
“啊,我的眼毛,眉毛,天呐……我,我杀了你。”
易秋容紧闭眼睛,我一看胶布,好家伙,这胶布劲太大了,竟给妹子的睫毛和眉毛一并给撕下来了。
可这……这不撕也不行啊,再说了,本就少了一边儿了,那边要有的话,也不对称是不是,我索性一咬牙,又把易秋容另一只眼的胶布给撕扯下来。
结果这大妹子闭眼给我咬了。
一口就咬手背上。我身上反震出的那股子劲差点没把她的牙给震坏了。
“咝……”
易秋容一扭头,跟着又仰脸,¥#¥#¥……
中文,英文混合骂,骂完了后她一睁眼,瞬间她惊呆了。
“关仁?”
她惊了一惊。
我笑着对她说:“易小姐,咱们可又见面了。骂的痛快吗?要是痛快了的话,我可就走了哦,我知道,你们的后背,还有腰,都让人拿埒筋的手法给拿过了。拿过之后呢,这个全身就动弹不得,怎么着也得六七天吧,你得躺在这儿,呆上个六七天的功夫才能回过劲儿。”:“好了,易小姐,我活儿干完了,我先走了啊,哎哟……这还有个小报警,我得小心点。”
“关仁!”
易秋容喊了一嗓子说:“你,你要走,我,我死给你看。”
我转了身说:“哟,那这么说的话,我要是不走了,岂不是就救了你一命。”
易秋容一拧头:“你真要这么说的话,我也不反对。”
我说:“好,我救了你一命,你欠我一命,现在咱们两两抵消了。来吧,还有你姐,这个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话音一落,旁边的易秋水一个劲地拧着身子。
我感觉这意思好像是拒绝。不过易秋容却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我来。
好坏的心机妹呀,她没了眉毛和眼毛,也不能让她姐有。
好!我就成全你姐俩。
当我给易秋水脸上的蒙布什么的撕下来后,这妹子拿头给我撞了。
“关仁!你,你太坏了,我,我的眉毛,眉毛肯定都没有了。“易秋水拖着哭腔着。
我帮着这姐妹俩把身上钢链子的锁头给硬生生的扯开了,然后又把钢链子解下来,一边解我一边说:“眉毛和眼毛没有可还能长,你俩这小命要是没了,回头找谁要去呀。哎哟,这个味儿啊。“我皱了下眉。
两姐妹的脸红了。
啥也不说,扶人吧,我把姐妹俩轮班扶了出来后,又给她们摆到一个监控死角那儿,然后伸手在她们的腰上,背上,胸口,肚子,来回的揉拿了一番。
如此一来,气血松活,两人身上渐渐就有了力气。
有了力气,易秋容张嘴就骂:“那些不是人的东西,一群男人冲上来,打我们两个女人,哼,更可恶的是,居然用麻醉枪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见状示意她小点声,跟着又问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易秋容这才告诉我,她们到这里来是想找人来着。
这人姓任,名续实。
任续实是一位在国内久隐不出的道门医家高人,他领的是华夏传统医道一脉的医术。
几个月前,任续实之前医治过的一个海外华侨给他介绍了一个美国的患者,说那人得的病跟他的一样。然后恳请任续实过来医治。
任医生当时是不想过来,可架不住对方一番劝说。无奈他心动之余,就答应了。后来对方帮他办理了签证等相关的手续,任续实过来了纽约,然后很顺利的给人医治,就在他治完了病,准备在客户的安排下四处走走的时候,他让人绑讨肠庄号。了。
找任医生治病的那个客户同样也是易家姐妹的客户,易家姐妹帮他通过一种间接的方式摆平过一些不良势力的影响。
所以,那客户就求到易家姐妹头上了。
这是咱们自已中国人让人给绑了。易家姐妹一听就火起,然后开始查,查来查去,她们查到这儿后,易家姐妹就安排了几个临时收的小跟班过来打探。
结果,一名小跟班让路易斯一枪轰断了大腿给活生生地扔出来了。
小跟班吓坏了,当即报案。
之后,就发生了我了解的一切。
易家姐妹这次火大了,心说你们这帮家伙,连我的人都敢打,老娘收拾你去。
姐妹俩大摇大摆过来,完全不理会响起的警报器。
然后,楼里跑出来一帮人,姐妹俩跟人动手……
没打过不说,还中了两记麻醉枪。
姐俩那个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