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刚刚在接到通知说断续膏被偷,让他要做好对客人的保密工作。可是还没等他执行命令,就有人暴出断续膏被偷的事实。
他心中就暗道,遭了。
这不,现在这些人就要确认那事是否属实了。
工作人员心急虽是着急,但表面的镇定还是要的。在宝利工作这么多年了,什么突发场合没有见过。
他镇定的说道,“这位客人,您说笑了,断续膏还好好的保存在戒备仓库里呢,怎么可能被偷了。我们薛总现在确实有事过不来,麻烦您稍等一会,可以吗?薛总忙完,她就会过来。”
“不行,我今天过来就是来拍断续膏给我那瘫痪的儿子用的。我现在必须要确认断续膏是否被偷了,所以必须让你们薛总过来。”这个男人不依不挠。
萧摇一行,在听到女人的尖叫声起,就开始注意着他们。
萧摇看着那女人,就知道这女人就是故意要散布断续膏被偷走了的消息,而且还要栽赃到罗刹帮头上。
萧摇没看多久,一个工作人员,就神色匆匆的过来,对着的耳朵说了一句话,然后又走了。
“摇儿,怎么回事?”祁万海急声的问道。他不相信断续膏在这么严密的围护监视之下,断续膏会被人偷走。
萧摇一行人一直是全场人注目的焦点,原因不是童文华,也不是祁万海,而是现在因为萧摇。现在除了少数人的眼光偶尔飘向他们,大部分人都被那边吸引过去了。
萧摇望了望四周看向他们的人员,冷静的说道,“师傅,断续膏确实不见了,而且小偷还留下了字条,说是罗刹帮给偷的。”
“啊。”祁万海,童文华他们都惊讶了。
“这,这怎么严密的守护,怎么被偷走的?”祁万海疑惑的说道。
萧摇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萧摇在与他们谈论之时,那边开始吵闹不休。
“不行,我们现在就是要见到薛玉凝。”
“我们现在要确认了断续膏是否还在?”
“我可不想我家儿子再多受一个月的苦。”
“我来这里就是想见识一下断续膏的,我可不想空跑一次,所以我要确认断续膏是不是还在?”
……
声音越吵越大,几乎已经成了喧闹的有人吵骂的菜市场了。
祁万海想要过去,不过萧摇说着道,“师傅,爷爷,你们先在这坐着,我去看看。”
那里现在混成了一团,两个老人家过去,万一磕着碰着就麻烦。同样不能离开去找薛玉凝,不然就坐实了断续膏被偷之事,那吵闹会更凶的。
“摇儿,我陪你过去。”童俊杉看着那些吵闹的人群,也是不放心。
萧摇摇了摇头,道,“三哥,你留下来照顾爷爷师傅他们。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童俊杉点头道,“好吧。”
萧摇面无表情的走向那些吵闹的人群之中。
很快有人就发现了萧摇过来。
萧摇上过报纸,还配有她的图像,特别上脸上标志性的胎记,能让人一眼就印象深刻。
“别吵了,童大小姐过来了。”有人喊道。
萧摇毕竟是配制断续膏的主人,她过来了,很多人还是好奇的停下吵嘴,看向萧摇。
萧摇无视别人或惊讶、或好奇、或鄙夷等目光,只是淡淡的扫向那个尖叫的女人,及吵得最兄的男人。
这俩人,看着穿衣打扮都是爆发户的之人,所以特别喜欢金银,特别是金子,以凸现自已的优越感。
萧摇看向那女人,淡淡的问道,“是你说的断续膏被人偷了?”
萧摇的声音风轻云淡,可是所有人却能从轻淡的语气中,感受到了威严及凌厉。
被指名的女人当然也感受到了。她心里咯噔一声,不知道这萧摇再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不管什么意思,断续膏被偷是事实。
她抬起肥胖的脸盘,带着无辜的说道,“童大姐,是我说的。不过,我也只是听说的而已,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她的意思,她没有确认事实,只不过他们相信而已,这怪不着她。
萧摇如秋水的双眸,猛然犀利的射向她,淡声的问道,“你那个远房亲戚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这女人被萧摇猛然犀利的眼神给吓了一跳,再听着萧摇的问题。她哪知道那个叫什么名字,她只是配合着演戏而已。
她的整个心都是七上八下的,觉得事情似乎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她看向萧摇,张了张嘴,说道,“我不知道。”
“啊?”周围的人都惊讶了,都有人家电话,还不知道她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她这是唬弄谁呢。
萧摇“哧”的一声,冷笑着道,“真是有趣啊。”
然后就没有再问她什么,转头就又问向那个闹得最兄的中年男人,“刚才我听说,你买断续膏是为了用在你瘫痪的儿子上,是吧?”
那个中年男人被萧摇突然的问话,没来得及反应,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萧摇看着他再一次冷笑着道,“三岁丧父,五岁丧母,六岁被叔父收养,七岁离家出走,八岁成小偷,十二岁开始做小混混,十六岁……”
萧摇越说,中年男人的脸色开始变白,越来越白,整个人也变成那种隐忍状。
可周围的人,则是莫名其妙的听着童大小姐说着这么一大串谁的不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