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路,只要清军死守平壤不失。
在海上,只要北洋水师死死的龟缩在乌龟壳里面不应战。
那么,估计要不了多久,帝国就会不败而败,大清就会不胜而胜了吧?
伊东祐亨轻叹一口气,内心黯然无比。
“报告,第一游击队传来旗信,在东北方向发现不明船只活动的痕迹。”
“哟西!”
顿时整个作战室内一片欢腾,就连伊东祐亨也是脸色大喜。
松岛号的分队长曾良武雄大尉,看到司令脸上的喜色和一屋子的欢腾,后悔的直想一巴掌扇肿自己的嘴巴,为什么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
可是不说还是得说,曾良武雄大尉苦着脸继续汇报道:“据吉野号的旗语,看烟柱似乎像是普通的货船。”
作战室里猛地冷了下来,一屋子的将佐们的笑容都死死的凝固在嘴上,十分的滑稽。
“八嘎!”
松岛号的舰长尾本知道大佐,气的死盯着曾良武雄大骂,真想一脚把这个混蛋给踹进大海。
不久,在武装商船压阵督战的海军军令部长桦山资纪中将,也得到了在前方有不明货船的消息。
桦山资纪恼怒的点起一支劣质的卷烟,满腹的愁苦郁闷。
北洋水师,你们出来溜一溜吧。
不然下次买西洋白煤的银子,只能指望着海军家里的女人们,到南洋卖~春来凑了!
平壤,肃州城。
此时,援朝军600余人正在城外的一处高地进行短暂的歇息,等着侦察兵进城带情报回来。
“营长,里面全空了,一片狼藉!”
刘明阳五人骑马回来汇报道:“金通译问了城内的百姓,今天天没亮守城的千余名清军就离城而出,朝北逃去了。”
“我靠,这些孙子们的兔子腿真麻溜!”
蹭在何长缨的身边,和鲁招妹一起混烟吸的李搏虎瞪圆了眼珠子骂道。
“没事儿,营长在安州城还放有兵,就是专门劫这些胆小鬼的道的。”
鲁招妹大嘴里叼着卷烟,吞云吐雾,好不自在。
“营长你真牛!”
李搏虎一脸敬仰的望着何长缨:“对这些孙子,就应该把他们的内裤都扒下来,再撵他们滚蛋!”
何长缨都懒得搭理身边这两个家伙,抬头看看天空渐高的日头,又忍不住掏出了怀表看时间。
此时已经是10点30了。
李搏虎一脸羡慕的望着何长缨手里亮闪闪的怀表,话里有话的说道:“营长,你的怀表真好看,黄金还带着宝石,比别的连排长的都牛。”
“这个是李经方给我的;我的原来的那个跟鲁招妹他们的一样,后来给了杨游击——”
何长缨心里不禁黯然,在自己的那个时空里,杨建胜背着左宝贵的尸体被日军射杀,两人的尸体到最后都被丢弃在平壤城外不知所终。
不知道他这次能不能逃过这个命中的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