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的莫星河是听不见了,不只是听不见,她连任何事情都无法思考。
因为她的大脑已经被某人来势汹汹的唇瓣完全占据。
顾染拉着她就去了一处绝对不会有人来的转角,把她按在了墙上。
“唔,阿染……这是人家的……唔,人家的府邸。”
趁着两个人换气的空档,莫星河连忙开口。
然而顾染却是丝毫不在乎,“放心,有人守着。”
莫星河心底一惊,小手不自觉的会动的面前的顾染,“唔,谁???”
“岑暮。”
……
……
莫星河被吻得全身都没了力气,有些发软,如果不是后面有一堵墙,她或许整个人都会滑下去。
面前的人似乎察觉到这一点,大手揽住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带到了怀里,贴到了他发热的胸膛上。
他的心口跳的越发的快,砰砰的响声让莫星河不自觉的就红了脸。
他们居然在太尉府的后院里……而且今日还是岑溪的大婚。
莫星河小手推开岑溪,换气的空档呜咽道,“阿染,我,我感觉我们像是在偷情。”
顾染眼神一沉,坚硬的牙齿就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舌头。
他虽然没有使力,可莫星河还是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愤恨地瞪了他一眼。
对方却是依旧全身心的投入,只能够看到顾染微闪的长睫,比她一个一个女人的还要密集,好看。
莫星河心中不甘,小手攀爬爬到他的腰际,狠狠一拧。
“嘶!”
顾染蹙眉,瞬间擒住了她的舌头,惩罚性的猛吸一口。
莫星河下意识的嘤咛了一声,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唇齿相交的声音。
莫星河脸色顿时就红成了一片云彩!身子一矮就从顾染的怀里退了出去。
顾染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幕,眸色一沉,浮现了一抹欲望。
然而,莫星河已经矮了身子绕到他的身后。
顾染转身,背靠着墙壁,长臂一勾就把然后逃跑的人拽了回来,摔倒了他的怀里。
感觉到他发热扑通不停的胸膛,莫星河感觉自己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心中暗叹自己的没用。
相比较于她,顾染的自持力也好不到哪去。
“真想现在就把你吃掉。”
莫星河脸色几乎红透变成一个红苹果,看起来娇羞的像一只小狐狸。
顾染眸色愈发的暗沉,最后吞了一口口水,压下了自己心底飞腾起来的欲望,突然垂下头,在莫星河的耳畔上轻轻吮吸了一口。
莫星河被刺激的浑身一抖,差点没摔在他的怀里。
“那个,我还要去看大婚,我先走了。”
莫星河吓到了,手下一推,就从顾染的怀里退了出去,这是她一步都不敢停,落荒而逃一般离开。
身后,顾染抬手抚上自己的唇瓣,回味了片刻,唇角不自觉的越勾越大,最后咧开了嘴角,一丝清冷如珠玉落盘的声音溢了出来。
“呵呵~”
这厢,莫星河一路小跑,宛若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跑回了大厅。
在大厅门口停下了脚步,深吸了一口气,状若无事的进了大厅。
看到她的身影出现,月牙时调侃的开口,“小姐?你这么快就回来啦?”
莫星河好不容易强撑出来的淡定,差点就没有破功,凉凉的斜了一眼月牙,一语未发。
实在是,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此刻她的大脑还是一片混乱,无法控制的来回浮现刚才的一幕一幕。
别人或许看不到她隐藏起来的情绪,但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月牙,却是可以感觉到莫星河有些发红的脸庞。
她轻笑出声,“小姐,王爷回来了。”
莫星河心底一惊,下意识的转身看去。
然而身后只有她不认识的各种陌生脸庞。
她顿时明白自己被月牙给耍了,“小月牙!我看你是皮痒了!”
月牙嘴角一咧,“奴婢不敢,小姐快看,玉壶要被送入洞房了。”
莫星河转头,便看到大礼已经行完,玉壶已经敬完夏太尉茶水,被丫鬟簇拥的带入了内院。
“奇怪,按理来说今日是他们二人的大婚,怎么一直没有见到方姨娘?”
“你也发现啦?这太尉府一直都是方姨娘在主事,虽然说是姨娘的身份,可这些年被夏太尉抬举,已经宛若是这夏家主母,今日这样的场面,她不应该会不出现。”
“似乎今日也一直未曾听到下人谈论这方姨娘,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不应该吧?我昨日还见到方姨娘出入竹林酒馆呢,仅仅一夜之间,能有什么事?”
“这可不一定,没有听说到昨天出事了吗?听说就是和今日这小娘子还有那方姨娘有关。”
“哦?不知道昨日出了什么事可否告知?”
“具体细则我也不知,想必是有人拦截了消息,反正与我们也无关,还是不要多加打听的好,毕竟这太尉府也不是好相与的。”
“说的也是,不过一个姨娘罢了,若不是夏太尉抬举,怎么可能成为这太尉府的半个主母,姨娘的身份,说好听的是太尉府的儿媳,说难听点,无非就是在太尉府的一个下人罢了。”
“哈哈哈哈,总归是与我们无关。这太尉府啊,恐怕也是要变天了。”
“这少夫人之后进了门,可就是这后院唯一的女人了,必定是要掌家的,这新娘子可是淮安郡主身边的婢女,日后这太尉府和易阳侯府也攀上了关系,怕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说到这,我倒是很好奇,这景逸王何时才和淮安郡主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