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仨个流落街头,后面被游走的戏班子收留,离开了枫城。
作为渣男,原身的下场当然是要多惨有多惨。
他和吕姗结婚后便打算继续他的纨绔生涯,把一切都丢给吕姗,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搞东搞西。
可是吕姗不是乐溪,不会像乐溪一样忍气吞声的纵容他,于是,两人开始每天争吵打闹,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
在吕姗一次又一次的劝说无果之后,吕姗开始后悔和原身结婚了,她无法容忍像乐溪一样整日围着孩子的生活,无法失去自我的包容纨绔花心的丈夫,也不想打理家中的事务,她也想像原身一样过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
她背着原身吃避孕药,她不想生孩子,不想让自己变丑变老。
后来,她得知原身在外面有了女人后,吕姗觉得自己看到了先前的乐溪,而自己总有一天也会像乐溪一样,被扫地出门,她开始慌了,她不能让这一切发生,于是,她开始慢慢的谋划,将靳家的财产慢慢的挪到了娘家。
而改不了尿性的原身在几年后果然又带回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已经大着肚子了,听说已经检查出来是男孩,他要和吕姗离婚,原由当然还是吕姗多年没能生下儿子,不能为靳家传宗接代,他仍旧提出让吕姗净身出户。
吕姗也没有吵闹,欣然同意了。
离婚后,原身立即让人大肆操办他的第三婚,可是下人却告诉他,家里连一块钱都没了,都被吕姗搬空了,除了靳家的祖宅外,他一无所有了。
原身懵住,这才知道被吕姗坑了,他找到吕姗家让她还钱,吕姗理也没理他,反而让人将他打了一顿丢了出去。
而得知原身成了穷光蛋的那个新对象也消失了。
原身在狐朋狗友的劝说下卖掉了祖宅,要去做生意重振旗鼓,可他只会花钱不会赚钱,最后落了个血本无归,流落街头,成了一个要饭的乞丐,像蝼蚁一般苟活着。
数年后,枫城来了一个有名的戏班子,里面有一对姐妹花旦最为出名,她们名为欢喜姐妹花,深得当地的富商公子和贵妇小姐们喜欢。
那一年原身已经病入膏肓,他拖着病体经过戏班子,看到海报上姐妹二人的照片竟与乐溪长得有六七分相似,认出她们正是他的一双女儿,他冲进戏班子要认回女儿。
靳欢和靳喜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将他接到住处,好吃好喝供着,还给他请了大夫看病。
可是原身的病已经没得治了,他时日不多。
靳欢和靳喜虽痛恨他,却仍记得母亲临死前拉着她们的手哭着喊父亲的情景。
在原身最后的时日里,靳欢和靳喜每日都向他讲述母亲的事情,原身每每听到乐溪一边吐着血一边给人浆洗缝补时心就如同被重捶击打一般痛。
在经历过一系列的世态炎凉后他才明白,在这个世上对他最好的就是乐溪,她包容他的缺点,纵容他的一切,默默爱着他,宠着他,保护着他,让他没受到一丝苦楚。
可他却混蛋的将她赶走了,让她原本灿烂的人生慢慢凋零黑暗,也将自己推进了深渊。
他很后悔,如果有来生,他绝不会再辜负乐溪,他想做一个好丈夫,给乐溪一个幸福美满的人生。
原身死后,放弃了投胎转世的机会,将灵魂祭献给了系统,给乐溪换来一个新的人生。
靳磊来的时间还算早,虽然混账了很多年,但还没到最关键的时刻,一切都还有转机。
“靳磊,你怎么起这么晚,同学们可都等及了。”靳磊一到前厅,几个同学就迎上来抱怨起来。
这次来了两男两女,都是靳磊的同班同学,两个男同学一个陈学飞,一个叫赵楠,另一个女同学叫孙可可。
靳磊抬手搭在陈学飞和赵楠肩膀上,熟络说:“急什么?总会带你们去玩乐一番的,这来都来了,也不急在这一时不是?”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这最好的时光我们不能浪费啊。”陈学飞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说。
赵楠赞同他的话,“就是,书上不是说了吗?浪费时间等于慢性自杀,我可不想自杀。”
靳磊安抚说:“马上就走,我们去踏青,也学学洋人在山上吃烧烤,怎么样?”
“好啊,早就想试试了。”赵楠和陈学飞拍掌赞同。
孙可可拉住走过来的吕姗笑说:“那你们负责烤,我和姗姗负责吃,你说对不对,姗姗。”
吕姗丢开要带两个臭丫头的阴霾,笑着点头,“我要吃烤鸡翅膀,你们谁给我烤?”
“还能有谁,当然是靳磊了。”陈学飞坏笑。
赵楠冲靳磊直眨眼,“就是,有靳磊在,谁敢给你烤?”
“瞧你们说的,靳磊又不是我的,怎么就得一定要给我烤鸡翅膀?”吕姗故意这样说。
孙可可赶紧问:“靳磊同学,那你给不给我们姗姗烤嘛?”
要是靳磊回答给,那就是变相认可了吕姗的话。
靳磊眨了眨眼说:“我给所有人烤,除了我,你们谁也不会烤。”
众人一愣,皆笑着说对。
吕姗撅了撅嘴,对靳磊的回答不太满意,他回答得太含蓄了,要照她心里想的,他应该回答得更清楚明白点才对。
“爸爸,爸爸。”正在这时靳欢和靳喜跑了过来,她们身后跟着乐溪,一直叮嘱着她们跑慢些。
陈学飞几个笑着和乐溪打招呼。
靳磊蹲下身将两个女儿抱住,“欢欢喜喜今天穿得真漂亮。”
“是妈妈给我们换的,新裙子。”靳喜扯了扯身上的小裙子笑嘻嘻说。
她才三岁,不大懂事,不明白父母间的事情。
靳欢看了吕姗一眼,晃着父亲的胳膊,“爸爸爸爸,让妈妈也跟我们一块去好吗?”
“是啊,让妈妈也去玩。”靳喜也软声软气说。
陈学飞几个对视几眼,没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