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 / 2)

70年代极品婆婆 芒鞋女 4024 字 14小时前

东东得意的挑了挑眉,跳到薛花花跟前,用抓了蛐蛐的手捏衣服,“奶奶,洗得干净不?”薛花花着重检查了袖子和胸前,诚实说,“看不清楚,明天我看看。”

翌日,出门前她想起这件事,掀起衣服看了两眼,顺手收进了背篓,东东问她是不是不干净,语气有点沮丧,薛花花说,“胸前的浆没洗干净,你们力气小,搓不干净是正常的,等你们再大点就好了,目前就让奶奶洗吧,你们就煮饭,扫地,喂鸡就行了。”

孩子还小,有做家务的心就很好了,慢慢来,不着急。

她洗了衣服,直接去了猪场,晒到猪场外的树枝上,等马水根把小顺送过来,就牵着小顺割猪草去了,小顺走路不太稳,薛花花尽量往平坦的地走,遇到割猪草的孙桂仙,听她又说了好几家的八卦,都和知青回城离婚有关的,“两口子离婚,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记恨上陆建国了,我看陆建国倒了八辈子的霉吧,建国媳妇说了,往后谁再来家里闹,直接拿刀砍,砍死两个是两个。”

陆建国为人热心,经他牵线的知青们至少有20多对,感情出现问题,都赖在陆建国身上了。

“还没解决?”薛花花瞥了眼旁边坐着的小顺,问孙桂仙,“陆建国不是说解决了吗?”昨天陆建国还来猪场,精神不怎么好,但没有像前几天愁眉不展的,她以为都解决了呢。

“是解决了,这不有少数不要脸的吗?”孙桂仙说的人薛花花认识,陆涛,娶的是个女知青,两口子结婚4年,有2个女儿,平时看着他们夫妻挺好的,他媳妇高考陆涛也大力支持,又煮鸡蛋又买肉的,好多人拿他和陆明比较来着。

“她们不是过得挺好的吗?”“好什么好啊,她生不出儿子,陆涛老娘啥性格你是知道的,比我还重男轻女,天天给陆涛媳妇甩脸色,嫌她生不出儿子,陆涛媳妇不像李雪梅什么都忍气吞声的,时不时和她顶嘴,陆涛老娘骂她是白眼狼,跑到孩子面前说她坏话,陆涛媳妇气不过,昨晚搬到知青房住着了,说要和陆涛离婚,骂陆涛妈是旧社会留下来的老地主,没见识就会骂儿媳妇,婆媳两撕破脸,闹得不可开交呢。”

说起别人家的事,孙桂仙是眉飞色舞,“陆涛老娘怪陆建国乱牵线,害了陆涛,没个儿子不说,婆娘还闹着离婚,喊了几个亲戚去陆建国家里大吵大闹不肯走呢。”

陆涛和陆建国是沾着边的亲戚,陆涛老娘闹,陆建国恐怕更觉得心寒吧。

“哎,我算看明白了,别想着怎么帮人,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够了,你看陆建国,明明好心介绍对象,最后闹出这些事来。”

孙桂仙有些为陆建国不值,陆建国做队长期间,生产队氛围还是很好的,遇着什么事,只要不过分,他都愿意出面帮忙,不像其他生产队队长,帮个忙要买肉请客,要私下给钱啥的,陆建国完全不讲究那些,但陆建国明确表了态,等包产到户的事落实他就不干了,不知谁接手呢。

“陆涛老娘也是不讲理,陆涛结婚时谁天天炫耀儿子娶了个能干有文化的媳妇来着,婆媳关系有问题,就怪到陆建国身上,真的是丑人多作怪。”

孙桂仙嘴里骂着,拿眼看不远处地里干活的刘云芳,“刘云芳还嫌陆明媳妇这不好那不好的,你看看知青家庭,哪家不是乌烟瘴气的,就她们家没出事,她有啥好嫌弃的啊。”

别以为说风凉话的多,不知多少人背后羡慕陆明两口子呢,再酸有什么用,再诅咒人家离婚有什么用,人家两口子照样过得好好的。

“陆明说李雪梅生孩子他想去北京看看呢,李雪梅要读书,孩子生下来没人照顾不行,他和你说过没?”孙桂仙看着薛花花,见她时不时就看两眼小顺,不禁笑了,“要我说啊,你考虑考虑马水根吧,我看小顺喜欢你,西西和东东也喜欢马水根,你俩搭伙过日子,没人会反对的。”

“说啥呢。”

孙桂仙摇头,“算了算了,我不乱说,知道你没那个心思,我想啊,陆明要是去北京,小明肯定要留在村里的,到时候你照顾3个孩子,不对,4个孩子,哪儿照顾得过来,与其这样不如找个伴儿,和你说啊,又有人给马水根张罗着找媳妇了。”

薛花花没当回事,她就想照顾好两个孩子,有时间做点喜欢的,不太想考虑太多,东东缠着她砍竹子,她砍了些回去堆着,照东东的意思把院坝围了起来,忙活那些,挺有意思的,比她想象的要感兴趣得多。

马水根手里有钱很多人都知道,他买田家的房子花了多少钱外人打听不到,但他房子卖了多少钱是众所周知的,有钱的人,到哪儿都有想嫁给他的人。

薛花花没问过马水根这件事,早上马水根把小顺送到猪场来,傍晚来接,他不来,薛花花就让小顺吃了饭再送他回家,薛花花并没觉得有什么,只要她有能力,能帮助更多的人,她绝对不会吝啬,尤其是孩子,他的将来充满无数可能,薛花花希望他将来能过得好。

可能这是所有为人父母的希望吧。

生产队没什么秘密,陆涛老娘带着陆家亲戚去陆建国家里耍赖的事大家伙都听说了,其中有陆建国叔伯,陆建国不好跟长辈吵架,好酒好肉供着,客客气气问陆涛老娘到底要怎样,陆涛老娘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要陆建国分最好的地给她,全部是离她家近的不说,过分的是要陆涛媳妇保证永远留在村里不回城。

陆建国气笑了,知青回城是响应国家号召,国家需要他们,他们得到需要他们的地方去,哪是陆建国能阻扰的。

陆建国和她说不清,隔天就去公社找干部来处理,干部听说了近日的事,直接把陆涛老娘请去了公社,懒得和她多说,支持陆建国继续做队长,千万别因为个别人的蛮不讲理就放弃了自己信仰和为人民服务的宗旨。

陆涛老娘是两天后放出来的,回到生产队好多人还去围观了,头发油腻腻的长了虱子,浑身发臭,孙桂仙不敢靠太近,回来和薛花花说,“陆涛媳妇跟他陆涛离婚了,公社干部发了话,任何人不得阻拦知青回城,谁阻拦的话下次直接送到县里派出所去,不过公社干部也说了,这辈子两人能同个屋檐生活是缘分,希望准备离婚的知青们好好考虑,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还有孩子……”“陆涛两口子感情一直不错,就他妈天天作妖,现在好了吧,人家两口子真的离婚了,可怜陆涛两个闺女,亲妈回了城,将来谁管哟。”

孙桂仙是真的感觉挺心酸的,和薛花花说,“知青们走了,咱队上好多家庭就烂了,真的是造孽哦。”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要爬去更新另外本,今天少更点。

推新文《富贵爸爸贫穷儿》月底开新,三观歪裂的富二代穿越到酒鬼身上,受感动后改邪归正,积极奋斗的故事。

喜欢先收藏哦。

拥有无数豪宅名车,钱多到日花百万到死都花不完的富二代,突然穿越到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酒鬼身上,为了快速过回富二代生活,他决定傍个富婆,骗光她的钱……

至于酒鬼留的3个儿子?

别怕,等爸爸有钱了,你们就是富二代……

几年后,3儿子:爸爸,我们还要等到啥时候啊?

第九十五章 极品婆婆

其实不仅仅仁安村生产队,哪儿都有离婚的,不知是不是县里领导听到抱怨太多,召集各个公社干部开了两次会,尽量劝和不劝离,以免造成知青们回城后,留下农村大片离了婚的妇女或男同志,再组合家庭的话,抚养孩子就成了老大难问题。

热衷于做思想工作的陆建国没往常积极,转达了公社干部的意思,离不离让知青们自己掂量。

再离婚风潮掀起时,包产到户的政策也逐渐落实了,丈量过土地后,按每家每户的人头算,孩子没落地的通通不算其中,为此村里又有怨言冒出来,肚子里的也是娃,凭什么不算人头,怀着孕的几家人天天找陆建国闹,说陆建国要饿死她们肚里的孩子。

陆建国烦不胜烦,好多事都懒得管,只想尽快落实土地政策后撂担子不干了。

他精神不好,期间还病了场,最后有人看不下去了,伙同几家没孕妇的人家跟那些人吵了起来,孙桂仙也在其中,别看她现在脾气好了,以后也是混不吝的主,气势不输刘云芳,她在地里割猪草,和薛花花抱怨,“孩子没落地就想占地方,想得美,不是我说,这年头多的是怀着没生下来的,凭啥分给她们啊,再说了,陆建国说得清楚,咱村的土地就这么多,肯定先照顾活着的人,孩子生下来吃的奶,哪儿用得着粮食。”

村里分为两拨,家里没孕妇的赞成生出来的孩子才算人头,怀孕的人家觉得怀着就算,陆建国不管事,他们自个儿闹,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要骂两句,孙桂仙在其中算最活跃的了,“人家陆明娃没生下来呢,人家说了,陆建国怎么安排他都接受,就有部分人爱装怪。”

薛花花不想掺和这些事,她家就3个人户口,怎么安排怎么来,她和孙桂仙说,“陆建国说的话不算,得领导干部说了才行,其他生产队不也在闹这些吗,等着吧,过不了多久就有公文下来了。”

土地关系到人们利益,各家为了利益争吵是在所难免的,往以后走,拆迁房子赔款不也闹得沸沸扬扬吗?只要牵扯到利益,小事也会变成大事。

果不其然,没过两天,公社干部就同志各个生产队队长开会,明确指出,怀着还没生下来的孩子不按人头算,不过队长要做好登记,依着孩子出生日期算,先出生的孩子将来先分到土地,意思是生产队若有人死了,他的地方腾出来给出生的婴儿,陆建国回生产队后,马上号召大家开会说了这件事。

仍有叽叽喳喳不服气的人,陆建国懒得多解释,直接甩手,“不服气的去公社找干部,我只负责落实公社干部的指示,其他的别来问我。”

土地是丈量好的,想着是自己为生产队社员办的最后件事,划分土地时,陆建国让每个家庭都派个代表来,土地有远有近,有好有坏,尽量划分均匀,分了靠房子近的地必然有远的地,得了土壤贫瘠的地必然会得到块肥沃的地,尽管有些抱怨的声音,总体来说没再闹出什么事来,就卢红波吵着和刘华仙离婚令人费解,两人结婚时英子妈没消息,隔了很久才扯的证,最近忙着分地,刘华仙对卢红波难得和颜悦色不少,好端端的,卢红波竟说要离婚,这在村里可算件大事。

要知道,刘华仙几辈人的户口是从隔壁生产队迁过来的,离了婚要迁回去,这样仁安村生产队的土地就没她们的份儿,几个人的地方,平均到每个人身上又要多点,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亲,为了自己的利益,好多人劝卢红波离婚,早离早解脱,明明自己是一家之主,凭什么还得看她刘华仙脸色过日子。

背后捧着卢红波的人多了,他有些飘飘然,天天什么事都不干,要人好酒好肉伺候,但凡不合心意就嚷嚷着离婚,刘华仙咬着牙,隔两天就去公社打酒买肉,尽量顺着卢红波的意思,谁知卢红波变本加厉,除了酒肉他不满足,还要穿新衣服,新鞋子……最后,刘华仙忍无可忍了,同意了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