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1 / 2)

“谢安除了资质不成,本身性子好,长得好,实力不错,能吃苦又勤奋,而且很努力上进,聪明的姑娘自然该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是好的。”

“哎哟哟,这可了不得,我幻听了吧?什么时候听过你夸人啊。”冰睛鸟大呼小叫。

弹了弹指尖,伏娲没有再开口,她只是了解未来而已,水明燕与谢安有一段前缘,虽然谢安压根不知道她是谁,甚至记忆里完全没这个人,不过水明燕却是记了很多年。

自然,这位姑娘便是爱慕谢安的女人之一,另一个,就是玉琪了。至于后面的更多位,还没到出场时候呢。

伏娲欣赏谢安的一点也在这,她因为本身经历,所以十分厌憎喜色的男人,更讨厌不择手段走捷径的。

谢安在过去两世里,不管是身在何等困苦的境遇,都不曾改变自己的原则,他可以弯腰可以放低姿态,却不会被打倒,一直坦荡骄傲,更不会想着利用那些爱慕自己的女人身后的势力,也不曾对任何人有过暧昧纠缠。

能被那么多人喜欢,不是没有理由的。

他是神奇的,让伏娲初初知道的时候,一度怀疑世上有这样的人?

要知道,虽然她不屑,可爱情,的确是仙妖神魔都会着道的东西。

眯起眸,她忽的想起梦中的那个地方,谢安跟那个人一样,像是没有特别浓烈的感情。

抬手,树盘上放着一碟青梅,是谢安采了灵梅腌制的,味道独特,也是伏娲唯一会多吃的零嘴。

为此,他白日结束了滚石头,花了一个月,大晚上的不睡觉,漫山遍野的跑,把整座浮云山的梅子祸害完了,全做了青梅。

指尖捻起一枚塞进嘴里,伏娲抬手,谢安那边的画面便渐渐消散,冰睛鸟不满,“诶诶诶,你不看我还看呢!我说你够偏心的,平日对着温寂洲可是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明知道他心性有问题,还和颜悦色的,倒是谢安,默默做了那么多,你跟没瞧见似的,每每让他做什么都冷声冷气的。”

她指尖一转,复又恢复了画面,“这才几年,人家就把你哄走了,瞧你这外向模样,我不过没说几句软话,你就抱不平来了。”

“哪是我不平啊,你本就想如何便如何,千年前那会儿便没人管得住你。”冰睛鸟翻个白眼,“我是觉着感叹,果不其然,越懂事的孩子越没人疼,谢安什么都不说,不愿多添一丝麻烦给你,温寂洲有问题就来找你,反而能得到你关注,人性本如此啊。”

伏娲看了看那盘梅子,“……你这傻鸟,他可比温寂洲聪明多了。”

冰睛鸟不明所以,而此时的画面中,温寂洲已经结束了第一轮比赛,他走下台,身后却没有出现鹅黄,伏娲指尖一顿,神色一点点沉下来。

另一边,郭平使毒,同时不断小声在他耳边重复儿时耻辱,致使谢安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激发了魔脉,在所有人惊恐的眼神中,竟抬手将郭平活活撕成了两半!

“叽!”冰睛鸟一声惊叫,回头来看伏娲,她已经从原地消失了。

两幅画面同时在上演,温寂洲被人掠走,一掌打的七窍流血,失去了神智,黑衣人正准备对他搜魂,而谢安被人围住,高台上的门中长者二话不说把他一巴掌拍进了地里,他一身坚韧皮肉都绽开,可谓狼狈至极。

伏娲……选择了谁?

第20章 第二十章 杀戒

鹅黄悄然现身,一团光影无声无息,因为不是修士,甚至都无人察觉她的出现。

从外至内,光影迷离,瞬间便杀了数十人。

温寂洲垂着头,缓缓动了动眼睫,“咳,咳咳……”

有人抬起了他的脸,“这样的资质,这样的年纪能到练气巅峰,还有这样出神入化的丹术,必定身怀重宝!”

“不必多废口舌,延误了时间,直接搜魂。”那人一抬手。

温寂洲突的一笑,眼底绽开疯狂,咬破藏在牙齿里的毒丹,舌尖血一点,顿时散出一股奇香。

与此同时,通天门练气擂台。

谢安格外的给了郭平时间,没有一拳把他打下台,而是正正经经的跟他打。

他一拳一脚的,郭平很快头晕脑胀,他瘫倒在地上,任由谢安沉默着一拳又一拳。

郭平睁了睁肿胀的眼睛,一道冷光闪过,突的张嘴,“嗤——”一声轻响。

一点银光,飞速扎进谢安的眼睛!

由于两人凑的近,郭平的手段迅速又隐蔽,导致那一瞬谁也没发现。

谢安眼眸受袭,下意识侧身闪避,郭平趁机欺身而上,五指冒出尖刺,狠狠捅进谢安脖颈处。

好在他经过淬炼,脖颈只是被浅浅扎伤,涌出几缕鲜血。

谢安反手抓住他的拳头,狠狠一拧,“咔吧”一声,他的手臂便被折断了。

水明燕跟玉琪眉心直跳,水明燕指尖抽搐,“不行,他们不对,不能让他们再打了!”

这两人就不是斗法,这是在斗殴!

她奔到台前,“木头哥哥,平儿,你们快住手!”

很显然,谢安压根没理她,郭平此时正在痛嚎,玉琪被谢安冷酷的一面吓到了,“喂!杂役!你给我住手。”

她回想了一下,才想起谢安的名字,“谢安!你快住手你听到没有,你这是借机残害同门啊!”

玉琪是通天门的新秀天才,她出现在这本身就够引人注意的,现在这样张口,很快就让所有人的目光看了过来。

谢安并不听,他的体内开始冒出一股炙热的气流,这气流直冲头顶,让他的眼睛都跟着红了,整个人像发怒的公牛,暴躁又疯狂,完全失去了理智。

有声音不停地在蛊惑,“对,就该这样,拿出你的血性来,这小子当年那样的侮辱你,现在上了台,成王败寇,你杀了他也是情理之中啊。”

他的一只眼已经看不见了,一直在滴血,全身也开始僵硬,嘴唇一点点乌黑,动了动指尖,发麻发木的感觉。

“你这下贱的杂碎,不过是攀上老祖的枝。老祖当你是个玩意儿才给你两分颜色,别以为老祖就会重视你这种杂役,你还来参赛,区区一个杂役,你凭什么上来?你敢伤我,你给我等着,我要把你抽筋扒皮!炼了你的魂!”郭平见他僵在了那儿,心知毒起了效果,这才拧着笑爬起来,凑到他耳边小声道。

“还有,你也就配当个夜壶了,当初没成事,你给我看着,迟早让你受一回!给爷当夜壶,是你的荣幸。”他说着抽了一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