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到后,房门被打开,一众女仆鱼贯而入,各司其职。几个整理房间,几个打理周维安。
周维安在女仆进门前穿好了内衣内裤,在仆人的服侍下穿上黑色的礼服,梳起长发,脸上画着精致的新娘妆。
这种大家族的婚礼,有固定的一套流程,其形式与人类西方种族的婚礼相似。
但宣誓地点绝对不会是教堂这种对吸血鬼一点都不友好的地方,而是一处在月色下寂静阴森的山谷。
周维安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每走一步,木塞就会摩擦一次穴口,用完恢复咒后,花穴伤口愈合,疼痛消失,留下的只是若有若无的酥麻感。
等她走到婚礼现场时,腿心已是淫水泛滥。
木塞会不会因为淫水太多,花穴太湿掉落下去?
周维安紧张极了,她只能缩住小穴,让软肉紧紧绞住木塞。
但这样一来,木塞与穴口摩擦变大,她走的每一步,都让她双腿发抖。
不知哪个女仆慌慌张张,不长眼色,奔跑中撞了周维安一下。
这一撞,将木塞撞得更向里去,碰到了花径里的某一处。
“啊!”
周维安浑身一抖,一个踉跄,就要朝地上倒去。
危急时刻,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把上她盈盈一握的腰,将她扶住。
即将为人妻子的薇薇安小姐,挂在陌生男人的臂弯里,居然羞耻地颤抖着身子高潮了。
“夫人,您不舒服吗?”那人问道。
周维安如梦初醒,连忙直起身。
她站稳身体,抬眼望去,那人面貌儒雅,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一身侍者服装。
她厌恶的眼神落在他还放在她腰上的手,抬手便将那人拍开。
“不过一个下贱的仆人,谁准你碰我的!”薇薇安·克劳利的嚣张跋扈是出了名的,帮了她又如何?她心里那点感激早就被仆人的触碰带来的恶心感所淹没。
她又想起来那个带给她耻辱的饲养场人类!
“夫人恕罪,”男仆微微欠腰赔礼,“我是您与泰勒先生新宅的管家,我叫雷斯特·尼古拉斯。”
“管家又如何?”周维安那双潋滟紫眸里充满了鄙夷与愤怒,“还不是个仆人,滚开!”
雷斯特依言退下。
周维安哼了一声,继续朝礼堂后台走去。
她没有看到,角落里,被她鄙夷嫌恶的男仆,注视着自己碰过她婀娜身段的双手良久,将手放到鼻下嗅了嗅,终究是没抵住诱惑,伸出长舌,舔上了修长的手指。
礼堂里宾客繁多,觥筹交错,突然音乐响起,大门打开,一对新人自门外缓步至两个家族的族长面前。
两家族长说完冗长严肃的祝词,问向新人。
“吉尔伯特·泰勒,你愿意迎娶身旁这位小姐薇薇安·克劳利为妻吗?”
“我愿意。”
“薇薇安·克劳利,你愿意嫁给身边这位先生吉尔伯特·泰勒吗?”
“我……我愿意。”
有些新娘表面光鲜亮丽、端庄优雅,实际早就被腿心的木塞折磨得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