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完之后能不能送出去呢。
“竞争才是乐趣所在啊。”
舒灯语回的是她哥家,目前只有她一人住。昨天那通电话在今天中午将她哥送往另一个城市,下次在现实中见面最快也是一星期后。
她跟舒嘉言申请住宿时,后者用不信任的眼神打量她足足五分钟才松口,并特别注明不准带其他人到他的屋子里做怪事。
所以在他眼里她到底是什么形象?会随随便便带人到第叁人的家中打炮的道德败类吗?
不满归不满,舒灯语还不至于会特地迎合他的认知,她也不喜欢在她哥的地盘出现他和自己以外的痕迹。
买的午饭随手放在客厅里,她摸回房间休息,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熟悉的梦。
小区里几个同龄孩子聚在一起玩耍,并以捉迷藏作为最后的游戏。舒灯语认为她是最后的赢家,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躲到了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下山,星星出现,游戏大概早就结束了吧。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打转,突然远远听见有人大叫她的名字,这才顺着声音回到熟悉的场景。
叫她的人是哥哥。
没有参与他们那些幼稚的游戏,却断断续续注视着,只不过还是错过了她离开的数分钟。
但没有关系,他要么能指引她,要么能亲自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