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 / 2)

王爷种了一盆花 一七令 2457 字 15小时前

小鸢立马闭嘴了。

阿黎知道红豆心里的疙瘩短时间内是解不开了,倒也不去逼她。她怨江朱氏,连带着迁怒晴好,说来,也是因为前头吃了太多苦头了。

“你们俩都下去做事儿吧,我先琢磨琢磨手头的那些古方子,若能再做出几个,回头又是一笔大大的进账。”

红豆今儿是气狠了,听到进账两字也没什么大的反应了,只默默地跟着小鸢一道儿下去了。

二人走后,阿黎拿出了赵煊之前送给她的古方子,静静地琢磨开来了。

阿黎觉得她这辈子的天赋大概都集中在这上头了,估计多多少少还和那盆花有关系。说起那盆花,也不晓得现在怎么样了,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了。

之前再王府里,赵煊一贯宝贝得很,阿黎问了两次他只支支吾吾地没同意,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几次之后,阿黎也恼了。

不就一盆破花呢,还不知道吉利不吉利呢,宝贝个啥,活像是离不开它一样。她一个大活人,难道还比不上一盆花?

阿黎对赵煊这情商也是快绝望了。

而出了王府后,就更不用提了,连王府都没回去,如何能再看到花。阿黎也不担心,那花给赵煊保管,定是出不来什么事儿的,比放在她这儿安全多了。

如今惦记着这些也没用,还不如多琢磨琢磨这方子呢。

一晃,这半日就这么过去了。

晚间,红豆改好了衣裳,拿着一个包裹包着,低着头出了门。才走了两条小道儿,就远远地看到尽头处有两个人在那儿傻站着。

王安也不晓得从哪里拿来一块糕点,正兴致勃勃地逗着小丫头。那小丫头也蠢,叼着手指,只眼巴巴地看着,硬是挪不开眼。

红豆看得眼睛疼,快步走上前,一把拍下王安的手:“成日里都没事情做么,竟然逗起了小毛孩儿,你也不害臊!”

王安冷不丁得被这么一袭击,手上东西没拿稳,一下就掉到地上了。他知道自己嘴巴笨,说是说不过红豆的,索性也不说话,由着她骂。这么长时间,他多少也摸清了对付红豆的套路,少说话,少做事,因为他不管说什么做什么,好像都会惹到她。

红豆看他态度良好,也迅速地结束了单方面的骂战。

只有晴好皱着小脸,心疼地看着地上的糕。

好想捡起来吃掉……不过姐姐应该不会乐意她这样做。

她一心盯着糕点,等再回过神的时候,那位逗她的大哥哥已经走了。晴好茫然地望着红豆:“姐!”

红豆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将手上的包裹扔给她。接着,又不发一言地走了,生怕和她多说一句话。

晴好见人走了,小心地打开了包裹。里头有好些衣裳,都是她能穿的。

真好。

……

以后的几日,阿黎依旧在琢磨着她的古方,时不时得再和赵煊通个信,看他信里说的,似乎是没有上战场的样子,知道这事儿以后,阿黎就放心多了。

红豆和晴好还是那样,别扭着别扭着就习惯了。

至于小鸢和王安,依旧不怎么多话。王安倒是养出了个毛病,趁着红豆不注意的时候,总会偷偷得逗逗晴好,他觉得看着小丫头犯傻实在是太有趣儿了。

跟看红豆犯傻是一样的。

一月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天儿也彻底暖和了起来,冬日里的那些衣裳,晒过之后全都放进了箱子里,倒把那些春夏之际的薄衣裳拿了出来。

阿黎隔了一月未去玉颜阁,在屋子里专心研究。如今终于研究出一点门道来了,遂叫王安赶着马车,也不叫罗管事来了,直接去了玉颜阁。

巧得很,这回儿,阿黎又碰上了上回那两位夫人。

安阳侯夫人和白夫人一道儿站在柜台出,面带急切:“怎么会没有呢,这个月还没过半呢。”

罗管事知道这两位的身份,说话间也陪着小心:“两位夫人见谅,实在是我们铺子里存货少,一月就一百盒,如今已经被人都订了去。”

白夫人深深地皱了皱眉头,安阳侯夫人也不遑多让。

她是真知道这玉屑膏的用处的,才用了一个月,脸上就真的白净了不少,连白夫人看了,也啧啧称奇,有些后悔当初怎么没跟着买几盒。

原以为那位阿黎姑娘说大话,没想到,人家还真有底气,到是她太自大,瞧不起人了。

安阳侯夫人也有心再添置几盒,两人一琢磨,这便定下了日子,一道儿再来玉颜阁光顾。谁想到,说一百盒就真的只有一百盒,来得稍微晚了点儿就没了。

白夫人忙道:“就不能再多做点儿么?”

罗管事为难地摇了摇头。

他也想多做点儿啊,无奈他们掌柜的不同意,说是每月定量,这样能打出名声。罗管事也不敢和掌柜叫板,认定了一百盒,这些日子,找他来要玉屑膏的人已经来了一批又一批了,赶都赶不走。

有时候名声大了也不是一件好事,愁啊!

“安阳侯夫人,白夫人。”阿黎走过去,朝她们行了一礼。

两人看清来人,忙回了礼。白夫人见到阿黎,脸上有些热,羞的。安阳侯夫人却没这个顾忌,亲热地拉着阿黎的手道:“阿黎姑娘,你可算是来了。你说说,你们铺子里当真就没有那玉屑膏了?”

阿黎看向罗管事。

罗管事无奈地摇了摇头,没了,真没了。不过若是叫作坊里赶制一批,倒也快得很,只看姑娘愿不愿意了。

阿黎只笑道:“看来是真没有了,否则罗管事也不会不拿出来。”

安阳侯夫人叹了一口气:“早知道,我们就来早一些好了,谁知道这玉屑膏卖得这样快呢,才几天的功夫,一百盒就没了。”

不过,想来也不奇怪。她知道这东西的好,别人难道就不知道?京城里有多少贵妇人,贵妇人之间又最爱说这些胭脂水粉的事儿,便是一人只添一盒,也经不住这样卖啊。

“真是可惜了。”安阳侯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