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景晚萩出剑愈发迅疾狠厉。
苗从殊不断闪躲,他身旁的桃树被斩成两半轰然倒地。
眼见景晚萩出剑毫不留情,再继续下去他要么伤重不治要么修为倒退,苗从殊迅速从芥子里翻找出一个防御型的上品灵器用在自己身上。
灵器挡住景晚萩所有的攻击,苗从殊游刃有余的闪躲,还有空闲询问:“为什么攻击我?”
招招落空,景晚萩气得快吐血:“你还好意思问?!”
苗从殊反问:“我无愧于心,不问清楚难道要被扣帽子?还是你们太玄宗喜欢仗势欺人、看见没门派撑腰的散修就动手砍?”
散修虽无门派,却格外团结。
若是太玄宗今日真传出他们无缘无故欺负散修,名声定然有损,还会惹来修真界所有散修的不忿。
思及此,景晚萩停下攻击,气喘吁吁地瞪着吐纳正常的苗从殊,心想这狐狸精气息绵长、基本功还挺稳。
“我问你,你昨夜子时有没有去鹤唳亭?”
苗从殊:“有。”
“我再问你,你有没有在鹤唳亭见徐师弟?”
苗从殊:“如果你口中的徐师弟是徐负雪……有。”
“既然如此你敢不敢承认你死缠烂打,刻意勾引徐师弟?”
苗从殊姿态从容:“不承认。”
景晚萩怒极:“你——”
苗从殊眉目一冷:“怎么?两个大男人夜半见面就是约会、就是勾引?你是亲眼见我勾引徐负雪还是看到我对他死缠烂打?我们不能是偶遇?哪怕不是偶遇,哪怕是提前约好,我们就不能是寻常叙旧?!”
一连串诘问砸得景晚萩脑袋发懵,渐渐发现苗从殊说的好像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