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
苗从殊就很想打自己开过光的嘴巴,他急急劝道:“不不不……这一点都不有趣,那是凡夫俗子才会干。我们身为修真人士一点都不喜欢什么巫山云雨、鱼水之欢的龌龊之事,一点乐趣都没有!一点都不刺激!!”
瀛方斛停下动作:“真的?”
苗从殊真诚:“我不骗你。”
瀛方斛:“那你怎么知道鱼水之欢?怎么知道这种事没有乐趣、不够刺激?你和谁做过?”他步步逼问,问得越多,脸颊的魔纹越激动,杀意浓重仿佛下一刻就搞冰恋。
苗从殊未曾想过前前任的思路可以如此清奇,清奇到某种程度就真相了。
“想想就知道。肉贴肉,多恶心。”苗从殊内心在忏悔,事实上‘日’是非常快乐而且充满意义的运动。内心越忏悔,表面越真诚:“我们别学那种肮脏下流的行径。”
瀛方斛拨开身下人沾在脸颊上的发丝,点头认可他的话:“我去看过,赤条条的肉体叠在一起确实很恶心。”所以他当时发怒杀了整栋楼的人。
苗从殊点头,心想前前任还是个好忽悠的少年。结果下一刻他就听瀛方斛说:“但是我一想到是我跟你就很期待。”
苗从殊:怎么劝都不听是吧?行,随便。
苗从殊躺平,反正他身上挂着很多上品灵器,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瀛方斛不厌其烦的破解防御灵器并将其挫骨扬灰。
七、八、九……十三、十四,一共十六件上品防御灵器全被破解摧毁!!
苗从殊目瞪口呆。
瀛方斛白皙的额头已经冒汗,他恶狠狠的盯着苗从殊。对方身上挂着的防御灵器既是上品又数量多,有些还带有反攻击属性,着实让他废一番功夫。
“殊殊,你防着我!”他满眼不敢置信,旋即变成乖戾阴冷:“我没想到你居然防着我!!”
苗从殊:“我也没想到……”那么多灵器都防不住,那他还是努力反抗一下吧。
于是苗从殊咸鱼打挺开始挣扎,结果身上的银丝线缠得更紧,完全束缚并控制他的行动。
由于挣扎太过,尽管瀛方斛极力控制不伤害苗从殊。但是锋利的银丝线还是割破了苗从殊的衣服,在他手背上划开一道细细的伤口。
一粒血珠冒出来。
瀛方斛眉头皱起:“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