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浮黎突然瞟他一眼:“你骂我?”
苗从殊内心震惊而表情无辜:“我没有。”
现任怎么知道自己在心里偷偷骂他?难道他有读心术?怎么能仗着修为高就作弊?
郁浮黎掐了把苗从殊的脸颊,皮肤滑滑还挺嫩,于是再掐了把,阴森冷笑:“你肚子里那蛔虫都是我喂养出来的,心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
苗从殊悚然,一句俗语有必要说得那么恐怖吗?以及,他过往那些堪称丰富的情史有没有被发现?
寻思片刻,他觉得应该没有被发现。
因为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
苗从殊松了口气。
郁浮黎笑看他变化多端的表情,从紧张、心虚到镇定,一看就知道干了对不起他的事还隐瞒——
“你有事隐瞒我?”
郁浮黎猛地沉下脸,眯起眼睛逡巡苗从殊,后者张着无辜的眼睛满脸茫然。
他心里忽地升腾起暴戾,本是要将怒气发泄到其他人身上,想想又觉得不忿、心中郁气难消,便低头张嘴朝苗从殊脸颊狠狠咬一口。
苗从殊:“嘶——”疼。
“啧。”郁浮黎一言难尽,他根本没用力。“娇气。”
苗从殊摸摸脸颊,被咬的地方湿润且痕迹未消。他说:“都留下牙印了。”
就那没一瞬便消的牙印还没欢好时留下的印子长久。
郁浮黎心里划过这句话,但没说出来,只把苗从殊拉到身后便看向薛听潮和温锦程,至于徐负雪则从头到尾被忽视。
看了眼薛听潮便将注意力落在暂时被困住的温锦程,郁浮黎说:“伪天道这种东西都敢碰,嫌死得不够惨可以去昆仑走走。”
苗从殊心想,现任这是口头认证昆仑可以令人死得巨无比惨吗?
他好奇地问:“什么是伪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