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就笑了起来,只是眼中并无笑意:“你是气我四年前不告而别?我回来向你道歉,你别再说气话了。”
苗从殊:“醒醒,四年了,母猪爬四年都能带着一家整整齐齐到树顶了。”他有点想抖腿,在幻境里放纵的感觉又爽又刺激,反正就是不用担心鹿桑荼暴起一鬼头妖刀把他铡成两半。
“物是人非,早点习惯、早点明白,我其实没等你。”
鹿桑荼想凑过来吻他,苗从殊淡定的说:“刚跟我相好的吻过,你想跟他间接亲吻吗?”
鹿桑荼想要亲吻苗从殊,却不能接受和别人亲吻,哪怕只是间接亲吻。本来没什么,但叫苗从殊那么一形容,不管真假都成功的被膈应到。
他眸色深沉的凝望着苗从殊:“你不肯我亲你?”
苗从殊客气的说:“不好叫我家里那位误会。”
鹿桑荼露出戾气,那是杀人如麻后自带的凶狠戾气。他说:“那我就杀了他。苗殊,你就是死了,也得是我的人。你有多少新欢,我就杀多少。”
苗从殊脱口而出:“那你有得忙。”
鹿桑荼沉下脸。
“……”苗从殊:“开个玩笑。目前从良,真爱就一个。”
他感觉手腕的桎梏有些松了,便赶紧推开他,还真一把推开了。于是开门头也不回的跑出去,路过的人有些好奇的往里看,却在下一刻吓得心脏差点停顿,连连后退半晌都走不动。
良久,路过的人再悄悄往小隔间里头看,没见到那修罗似的人影,里头空荡荡的。
跑出去的苗从殊匆匆赶回自己的小隔间,结果没注意到自己跑错了。
门一关见到里头银白长发的男人,立即说:“不好意思,走错了。”他转身就要开门,才刚开了一点就被另外一股强硬的力道阻止,‘砰’一声关上了。
稍稍侧身,白色柔软的长发落在肩膀上,苗从殊瞥了眼,心里想着一个接一个,还好不是一窝蜂全来,不然真是有得忙。
灯栖枝:“白天为什么不见我?”
苗从殊:“有事。”
灯栖枝:“刚才在金老爷那里,我本想同你说句话,结果眨眼便不见你。正愁着怎么找你,结果你这会便主动撞上门来。”
苗从殊:“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