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再狠、再变态,都是告诉他不会离开的信号。
“你看上去好像快哭了。”郁浮黎说。
苗从殊皱眉,瞪着他不说话。
郁浮黎凑过来,捧着苗从殊的脸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说:“死不了。”见苗从殊还是神色郁郁,他只好说:“只是看上去很严重。不怪你,朱雀王和秘境本就是天道设下的陷阱,引我入套罢了。”
“我身上有禁制,离开昆仑便会触发。天雷可令禁制松动,待我伤好,便可打破禁制。”郁浮黎叹气,哄他:“乖乖,不哭了。”
苗从殊:“没哭!”瞪着郁浮黎,这人还好意思叹气!破禁制就破禁制,把自己搞得快断气也是够牛掰!要是没有青铜路引、没有地宫,他早被天雷劈成骨灰了!!
“真的没事?”苗从殊闷声问。
郁浮黎:“嗯。”
苗从殊见他的伤口确实不流血,正在自愈,那颗悬到喉咙口的心才慢慢放了回去。他把东西一件件收回芥子里,因为太过着急忙慌的,东西堆得乱七八糟,只好重新整理。
别看他总是懒散总是躺,实际上芥子空间里的东西从来码得整整齐齐,就为了找东西时方便。
郁浮黎半阖眼眸等伤势痊愈,忽然有块黑色的小石头从苗从殊的身上掉下来,正好落在他的手边。他拿起来一看,是块留影石,还有使用过的痕迹。
无聊之余,他便分出一丝神识进入留影石,结果见到里面保存无数截下来的身影。
全是八百年前白衣墨发的朱雀王,背影灵隽清新,无比熟悉,关键还是新鲜出炉。换句话说,苗从殊背着他偷偷刻录铜镜在袖中乾坤里观看,看完还截下身影保存起来。
他在外头拼死拼活,道侣在里头小鹿乱撞。
苗从殊回头一看郁浮黎指尖的留影石和他表情,便知他看过里面保存的影像,但此刻心情不太好,没甚心虚害怕的,冷脸说:“我应该不是唯一一个同时对两个人动心的男人。”
趁他病在床,口嗨造起来。
“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我只是心动,没有变心。人还是你的别生气,我调了点药材已经煮好。”
“老郁,起来把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