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态度明确,便是苗从殊来说也不能动摇郁浮黎的决定。
郁浮黎提议:“不如睡一觉?睡醒后,事情便都解决了。”
苗从殊:“你不带我去?”
郁浮黎:“你能做什么?”
苗从殊:“给你鼓励?”想想还是算了。他去掺和指不定被当成人质抓起来,反过来耽误郁浮黎除掉天道的计划。
思及此,苗从殊从郁浮黎的怀里滑落,恹恹地摆手说:“去吧去吧。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我睡醒后,你一定要告诉我,不准赖皮。”
他倒在床上,从郁浮黎身旁滚开,滚了几圈缩在角落里摆出自闭的姿势。
苗从殊多不会自寻烦恼的人啊,郁浮黎根本不信他会难过。
郁浮黎赤着脚落地,到外头办了点事,再回来见苗从殊还是那个自闭的姿势,心里有点惊讶、也有点犹豫,难不成真那么难过?
他想了想,出去一趟再回来,手里拿着城东、城西特色小食,全是苗从殊平日里喜欢吃的。
苗从殊还是蜷缩在床角面对墙壁的姿势,肩膀细瘦、背影落寞,或许是真的难过了。
毕竟事关重大。
郁浮黎犹豫了一会,心里已有些妥协。
他把买来的小食放在桌上,来到苗从殊身后,握住他的肩膀说道:“起来吃点你喜欢的零嘴。”
掌心感觉到苗从殊在微微颤抖,还能听到他的抽气声,竟是在偷哭?!
郁浮黎心里一慌,忙扶住他的肩膀掰到正面:“你若真想知道,现在也可告诉你——”
哪怕苗从殊面上又哭又笑,但郁浮黎还是能清晰的‘感同身受’他此刻疯癫抽搐的喜悦之情。
正沉浸在傀儡戏精彩、跌宕起伏的剧情里又突然被打断观影的苗从殊:“啊?”
郁浮黎:“……”
苗从殊暂停留影石:“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