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她下巴,逼着她回望他,故意问她:“都不用下面碰你了,还讨厌?”
“就是讨厌,别用你的臭嘴亲我。”
“看来你连自己都讨厌。”他语气越镇定,她越羞愤难耐。
“滚开——不准亲我,你就是讨厌,讨厌你身上的一切。”夏琋的脸蛋,爬满了火烧云。
易臻不再调戏夏琋,把她揽抱回自己怀里,带着她翻了个身,面对面躺着。
他在外侧,她在里边。
半晌无声,夏琋贴在他胸口,一动不动,应是在平息。
又是几分钟的无言。
易臻感觉有点不对劲,轻声唤了下她名字:“夏琋?”
她仍旧不动。
易臻垂眼,怀里的女人,已经闭上了眼,呼吸均稳,睫毛映下温柔的小影子,她好像睡着了一样。
不,是真的秒睡了。
因为她开始发出轻微的鼾声。
易臻不甚理解,这丫头是不是有什么先天性鼻炎?一睡着,不是张嘴,就是打呼噜。
罢了。
这一阵子,这两天,她大概真的太累了。
易臻无声勾唇,一下接一下,抚着夏琋背后的头发,许久,他低头,在她头顶亲了一下。
好好睡吧。
晚安。
**
翌日,夏琋早早醒来,一转头,易臻就躺在自己旁边。
他穿着睡衣,身上是不同于昨晚的清新气息,这味道,她在他的卧室也闻到过。
奇怪了,她一身脏臭,他倒是体面整洁,他在她家洗澡的,还是回自己家洗完又跑过来陪睡了?
夏琋看床头时钟,六点二十几分。
好早……
她是不是应该再睡个回笼觉?
可她满脑子都是昨晚的肮脏事儿,万万想不到,她的“一颗糖删床照”计划,竟然换来了易臻的口活检验。
就这么被他打岔过去了,一点进展都没有。
sad……
不过仔细一想,好像也不算太吃亏。
易春药果真名不虚传,哪怕不走动,趴跪在那也有奇效。
夏琋觉得,她得想个法子,把易臻拴拴好。
他身上的男人味太浓郁太猖獗了,拉到外面,小母狗都能跟着跑。
如此思忖着,夏琋转过头,注视起易臻来,她的私人物品,她的专属苍蝇水。
他在熟睡状态下,也抿着唇,唇线笔直,透出彻骨的禁欲。
只有她知道他的下流样。
哼。
夏琋上前,在他嘴上贴了一下,又一下,第三下,第四下。
嘿嘿,她退回去,又静悄悄凝视了他好一会,自己才又睡了。
再醒来时,易臻已经换好正装,衣冠楚楚地要去上班。
他把自己做的早饭从502端来了501,夏琋小心地咬了一口他煎的牛奶厚蛋烧,唔,意外的香。
还是他亲手做的,特地送过来的,就为了给她吃。
“好吃。”
她笑嘻嘻仰头看桌边的易臻。
“行了,我去学校了。”
易臻去玄关换鞋,回身欲走。
夏琋赶紧叫住他,“等一下。”
“嗯。”
“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