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让不让,反正是我赢了。”她举着两条海带手耀武扬威。
第三轮,嘴巴里猝不及防就撞上了,两个人都出了剪刀。
只是这一句没法再轻易结束和判定成绩,夏琋刚要分开彼此,又被男人强行揽了回去,舌尖卷在一起,缠绵地接吻……
夏琋不自觉换了跪姿,拥紧男人颈项,亲得难舍难分……
皮肤在升温,肩胛骨都快被易臻紧实的臂弯压散架了,她变成了揉了水的烂软橡皮泥,随时要被他黏和到自己身躯里。
夏琋费力地找到了一点氧气,哼唧:“还抽不抽积木了。”
“不抽了。”易臻喘息急促,拥着她躺下,覆在她身上,继续亲吻她脖子、耳根,身后有植物垂坠的叶片,不断在她头顶轻刮。
“那我的照片怎么办呢,月底就要上新了。”夏琋在迷乱中揪住了唯一的理智,如此嘟囔道。
“做完再说。”易臻闷闷回。
“不行,”夏琋乱扭身子,像条滑腻腻的鱼,不受控制:“这个不处理好,我一点办事的心情都没有,特别低落。”
“帮你拍。”易臻恨恨咬牙。
帮你拍???
谢天谢地谢谢妈妈!
他终于同意了……tat
幸福来得非常突然,但也在意料之中。
夏琋望向洁白的天花板,得意洋洋地弯了弯眼,果然啊,男人这种生物,一旦精虫上脑就没办法正常思考,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她才不是什么抽积木老手,也不会什么沙漠风暴,只是清楚预见到,易臻肯定连第一关的石头剪刀布都过不了。
“真的呀?”夏琋故作惊讶:“你说的?”
“玩了这么多花样,”他的气息烫在她颈侧,像一柄烧过的刀,就架在那,随时能置她于死地:“不就是为了这个。”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夏琋手在他背上轻抚,感受着他紧绷的肌肉,像石块一样硬,蓄势待发。
察觉到女人手掌心的温度,易臻手里的动作更重了,他亲得她轻吁不止,而后在她肩头啃了一口,沉声道:“信不信我今天干哭你。”
“我好怕哦……唔!”夏琋贱兮兮的,没回完,就被男人……
……
仿佛在不稳的湖心小舟上荡着,夏琋仰脸看向上方交错的枝杈和青叶:“老驴,我们这样好像在野外哦。”
“野战?”易臻被她的话逗得轻笑了下:“在野外这会你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被碾死的。”
“原来你是车啊,”夏琋一下一下,顺着他有些毛剌剌的头发:“我能踩刹车吗?”
“你踩了试试。”
“那油门呢,是不是还会加速?”
话音刚落——夏琋就切身感受到了身上这辆车故意展示给她的速度与激情……
感觉都快要着火了,她开始推他肩膀,呜咽求饶:“嗯……你轻点……我要求减速!我吃不消……”
却没料到易臻动作更猛,还冷不丁回给她一句:“不是看不上我这个牌子的车吗?”
夏琋:“……”
这坏蛋凯迪拉克!居然这么记仇!
……
事后。
缭乱的地毯,横七竖八的零散积木,堪比车祸现场。
夏琋腿软得不行,完全不想起身,最后只能被男人捞去卫生间洗澡。
临睡前,易臻倚在床头看书,又回到那个严肃清冷的模样。
哼,衣冠禽兽。
夏琋端详他半晌,翻了个身,靠到他怀里,甜丝丝地说:“谢谢你愿意陪我拍照。”
“嗯。”易臻视线没离开书页,眉心微蹙,很是专注,但还是顺手圈住了她。
夏琋撂开他手臂,摸到自己枕头下面,急促地叫他:“老驴!老驴!”
易臻转眼瞥她。
夏琋眨巴眨巴眼,神秘道:“我决定给你一个临时惊喜,作为你同意拍照的报酬。”
“嗯。”
“将——”夏琋给自己动作配音,陡然拎出两袋跳跳糖,悬在他眼前,用另一只手弹了弹,噼啪作响:“我感觉自己要起风了,你能提供沙地吗?”
易臻定睛,看清了她手里的东西。他哑然失笑,终究还是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