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多久了呢?沉重的帘幕无言挂在那里,不给她回答。
良久,二人都到达了高潮,当晚的酣战才宣告结束。两人都懒着不想动,方湄思量着必得收拾干净自己,逼着冯敬乾弄来热水,挣扎着擦洗了一遍。一擦完,倒头就入了酣梦。
梦里,无尽的黑暗里,她隐隐约约还看到那一双眼睛。那双眼睛的主人,勖勉,究竟是感受到了她的诱惑还是她的淫荡?究竟会为色所迷还是恶之如蛇蝎?两个问题,她都希望答案是前一个。
另一头,冯敬恺离开后,勖勉先是穿着西装躺到了放满冷水的浴缸里面,直到自己被冷水冻得嘴唇泛紫、浑身发抖,才从浴缸里走出来。他服下春药的剂量小,泡一会儿足以缓解。方湄那个女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冯静宜下药没有轻重,她可怎么办呢?
二少今晚会到她房里吗?勖勉换了衣柜里准备的睡衣,打算爬窗去一探究竟。
勖勉和方湄的房间在一条笔直的走廊两头的同一侧,虽隔着好几间房,但相邻的阳台之间间隔不到一米,是可以翻越的。勖勉的视力极好,借着淡淡的月光,悄无声息地翻到了方湄那间房里,躲在阳台上查看屋里的情形。
从黑暗中看过去,二少还没来,那女人正在自慰,似笑似哭的样子,口里不清不楚地喃喃自语着。勖勉会读唇语,读出她在骂冯敬乾和冯静宜。
最初她一直在骂兄妹二人,可是渐渐地在骂人的话之间夹入了别的东西,勖勉读了很久,才分辨出来她在低声叫他的名字。
一个梨花带雨的美人将手指插入小穴,还喊着你的名字,那意味着什么?勖勉不用细想也知道,他裤裆里那个借着泡冷水才冷静下来的东西微微地硬了。
过一会儿,冯敬乾过来了。他们通奸的情景与勖勉想的很不一样,方湄对冯二少恶语相向,态度竟然是这样潇洒又火爆,火爆地让人兴致勃发。两人立即上演了一出活春宫,勖勉本该走掉,但他留了下来,还被她看到了。
在那黑暗中,勖勉并没有撸动自己硬的发痛的肉棒。人在陷入情欲中时,会难以自抑地发出呻吟,他不想自取灭亡。
他看了许久,在她陷入高潮与冯敬乾陷入高潮的间隔,原路回去了。
回到自己房间时,勖勉鸡巴是硬的。他大脑发热地想着:冯敬乾对方湄的所作所为,他统统要做一遍。
不,他还要变本加厉,为所欲为,惩罚她对自己的勾引!
可是他的志愿呢?
他想到这里,燥热的心开始微微冷却。人一旦被欲望操控,就成了奴隶。尤物可以移人,终究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当晚,他又去浴缸里泡了一遍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