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等着!”丢下这样一句恶狠狠的话,路星河挂断了电话。
漫天觉得路星河的愤怒有点可怕,也有点莫名其妙,她明明请了假的,路星河也同意了的。她是欺骗了他,可是她没有出轨,没有跟任何人发生关系,身心都是清白的,她只是没有把自己住院的事情告诉她而已。她把电话丢在沙发里,开始煮饺子,做凉菜。
一番忙活下来,她的“年夜饭”也得了,她坐在饭桌前,虔诚祈祷了几句,“不求得一心人,但求余生安康顺遂。”她把自己做的饭菜拍了一张照片,发了一个仅自己可见的朋友圈,“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热爱生活。”
“年夜饭”吃完,也才两点,这意味着,她晚上还要再加一顿“年夜饭”。不过没关系了,她包的饺子够她吃到大年初五了。她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看着看着,竟然睡着了。
傍晚时分,漫天醒了过来,她还没完全醒来,咚咚的敲门声就传来了。她以为是社区送温暖的活动,就没看猫眼,直接打开了门。她看清楚门口的人之后,整个人都吓住了,门口的是路星河。“星河,你怎么来了?!”这句话既是询问,也是惊讶。
她想要去关门,已经是来不及了。
路星河怒气冲冲地推开她,进了房间。他看着在客厅瑟瑟发抖的漫天,“我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
“我请过假的!”漫天一口咬死,就是不解释。
路星河一把拽过来她,拽到卧室,狠狠地丢在床上,“好,我大老远从青岛回来,不能空手回去啊。”说着,他解下自己的领带绑住了漫天的双手。
漫天大惊,“路星河,你想干什么?”
她心里想着黑社会的哪些手段,看到路星河发怒的眼睛,她瑟瑟发抖,难不成路星河要绑架她或者卸掉她一条胳膊一条腿?
路星河并没有那样做,但是他接下来做的事情,也的确够野蛮,够粗鲁。他解开腰带,没有任何前戏的,就把自己胯下的东西直接塞到了漫天的身体里。
漫天感到一阵疼痛,“星河,疼!”她想推开他,却发现他的力气真的很大,自己的手被绑着,哪有力气推开?腿被他压着,她也没有力气反抗。由于漫天的状态一直是高度的恐惧,所以她一直不能湿润,身体的摩擦让她不禁哭了出来。
路星河仍然不觉得满足,他扯掉漫天的衣服,疯狂蹂躏她的身子,仿佛是在惩罚自己的女奴一样。在他眼里,漫天的确有点像女奴,她的时间和她的身子都是自己花钱买断的。他甚至咬了漫天的乳尖,让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
“路星河,疼!你在干什么?难道你强奸我就是惩罚吗?”
“现在知道疼了?当初骗我的时候,怎么义正辞严?强奸?我们有协议的,我们是情人关系,构不成强奸!”路星河一边进攻,还不忘看着身下的女人惊恐的面孔来讽刺她几句。
漫天心里嘲笑自己,不过是路星河的泄欲工具而已,她心里仅有的一点愧疚感也不见了。“我没有欺骗你的感情,更没有骗你的钱,你随便怎么理解都好。”
路星河堵住她的嘴,在她柔嫩的唇上,也咬了一口,“看你巧舌如簧,我真应该咬一下你的舌头!”他真的就这样做了,他勾住漫天的舌头,轻轻咬了一口,漫天感到一阵尖利的疼。她特别想骂一句,“路星河,你是狗吗?”可是她不敢,也没有那个魄力。
路星河解开自己的裤子,整个脱了下来,他背过漫天的身子,从身后进去了。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很过瘾,他还是不是拍打着漫天的臀部,好像一个赶车的少年。
漫天恨自己不争气,心里一万个不情愿,身体还是被人家占着,冲撞着,自己还可耻地湿了,甚至嘴唇都快咬破了,嗓子里还是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抓着床单,全身痉挛一样颤抖着,顺着路星河的节奏摆动着。她感觉自己的膝盖都要软下去了,便跪爬在床上,路星河也附在了她的身上,抓住了她的乳房,揉捏起来,似乎力度温柔了些。
“喊我老公!”路星河又来命令她。
她却抵死不从,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他扳过来她的身子,重新进入,只为能够看清楚她的脸,“喊我老公!我不想再说第叁次!”
漫天还是屈服了,她眼角的泪水滑到两鬓,带着哭腔喊了一声,“老公!”
路星河释放了自己在她的身体,“我算过了,你今天不是危险期!”路星河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旁边,看着屋顶的吊灯。
漫天用纸巾擦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她刚准备穿衣服,却被路星河拉住了,“不许穿!你去镜子里照照看,你要记住,这就是欺骗我的下场!”
这间卧室有一面穿衣镜子,漫天看到镜子里伤痕累累的身子,触目惊心。这样的虐待,不比拳打脚踢好多少。屋外的电视上,已经开始播放《新闻联播》。她从床上拿过来衣服,一件件穿上,丢下一句,“也兴师问罪过了,我满身的伤,你满意了吧?现在,你可以回家过年了吧。”便出了卧室的门,来到沙发里。
路星河看着那门口,心中愤懑,却好像实在找不到发泄的档口,如今她身子上都是他留下来的伤,他不能再要她了。他大老远从青岛赶来,到底是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了,他只知道,他跟母亲和舅舅撒谎,说自己要去发小家打麻将,他绕来绕去,就只是想来这里看她一眼。如今时间差不多了,他该回去了。他不能让母亲和家族的人知道漫天的存在,他们容不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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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星河:我出来打麻将
漫天:打麻将需要打飞的来北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