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河每次都紧着漫天的感觉,总是在她完全酥软,身体打开之后才开始他的进一步进犯。他看到脸色已经潮红不已的漫天,便将手指从她体内取出,放进了她的口中,“尝尝,怎么样?”
漫天尝了一下,有点腥味,有点咸涩,她抗拒着,把他的手推了出来。
路星河却不然,他含住那占着漫天津液和体液的手指,顺便把自己的坚硬送进了她的口中,“帮我吸出来,这就是对你的惩罚。如果以后我看到你对别的男人笑靥如花,你的身上将会重演今天的教训。”他用力顶撞她的喉咙,似乎要把嗓子贯穿。他完全不顾漫天一阵阵干呕,还有她那几乎丧失了知觉的双唇,她的嘴唇被他顶得几乎要麻木了。他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用她殷红的樱唇,紧紧含着自己的生命之树,任他进进出出,蹂躏她的唇舌,她的喉咙。他的脑海中只要出现漫天跟那个律师谈笑风生的场景,他就忍不住更加用力冲撞,他不允许她对别人巧笑倩兮,更不允许她在除他之外的男人面前绽放她的美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漫天的嘴唇红肿不堪,她只觉得自己的眼泪从来没断过,那是深喉之后的生理泪水。她觉得几欲绝望的时候,路星河把自己的生命之源喷射在她的口腔深处,让她几乎要干呕出来。只是一个顶弄,她还是吞咽了那带着腥甜味道的白色东西。她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点,她的双手摊在沙发上,好无力气去支撑她的身子。她玉体横陈靠在沙发里,瘫软成泥,她的下身有是热的液体流出来,让她那里感到阵阵空虚。她已经没了渴望,只剩下疲惫和绝望。
路星河拔出来自己的树根,坐在漫天身边,把她抱在了怀里,“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女人,我不允许你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
“我没有。”漫天的声音软软的,她努力地解释,却还是被路星河抱在了腿上,那个还坚硬的东西已经被她坐在了身子里。
“没有最好!”路星河抱着她瘫软的身子,开始顶着自己的臀部,他要把她吃干抹净,让她的身体只有自己的记忆。
漫天的身体上下颠簸,她的空虚被填满,她的双乳被路星河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她的全身都颤栗着,她不由自主抱住星河的头,让他更加肆意逗弄自己的乳肉和身子。“老公,轻一点,乳头很疼。”
路星河才不会理睬她的渴求,他甚至更加用力去咬,呜呜地说了一句,“我还没吃饭,吃点奶解渴,垫垫肚子。”这是什么浑话?根本没有奶给他吃,他只不过是借着他的身子发泄自己的无名之火罢了。
漫天抱着他的头,身子蜷缩在他身上,好像挂住一般。她的全身都被他吻过,她的每一个毛孔都记得路星河爱抚的感觉。她娇喘着,呢呢喃喃,“老公,我没有奶,我陪你去吃饭吧。”
路星河听到这句,心中无限喜悦,身子的动作也温柔起来,不再大力冲撞。他把她抱在腰间,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不同的姿势,不同的位置,只有深爱是相同的,只有无限占有才是他的终极目的。他只是固执地认为,通过女人的阴道,才可以到达女人的内心,他笃信身体的契合才会带来其他的东西,比如感情。
漫天捧住路星河的头,咬住他的唇,狠命的吸吮,全然不顾自己唇部的红肿,她只觉得这里是她的出口,她体内有太多渴望和悸动,只有狠命吸咬他的唇才会得到释放。
路星河终于在他的书桌上,释放了自己的生命之泉。他这才松开自己的手,长吁一口气,“老婆,舒服吗?”
漫天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已经滚烫,她的手附上去,都感觉手的温度是温凉的。她点点头,“老公。”这一声娇柔之后,她把脸埋在了星河的胸前。
路星河嘴角动了一下,“明天你去哪收集证据,我跟你一块,反正闲着也没事儿。”
漫天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她只想去洗一洗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身子,那里太多吻痕,手印,几乎没有一块雪白的地方了。尤其那乳房上,吻痕遍布,全是他的痕迹,他总是那样激烈,不但掠夺她的幽谷情深,更蹂躏她娇嫩的肌肤。她从他的怀里出来,坐到梳妆台前,开始准备卸妆。
“别卸妆了,我觉得挺好看的,我还没吃饭,不如你陪我去吃饭吧。床上放着那身衣服,换上!”路星河走到漫天身后,拥她在怀,“老婆,以后去见别的男人,不要打扮那么好看,行吗?”
漫天觉得路星河可能是吃错了药,说的这些话有点不可思议,她看着镜子里那张已经温润如玉的面孔说,“我今晚去医院睡,行吗?”
路星河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医院不是有护工吗?你不放心,我陪你去看一眼。”
漫天并不是真的想去医院,她只是想避开路星河,她实在捉摸不透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生气,发怒。她不想再次惹怒她,只得点头,“好。”
她还是去浴室冲了一个澡,洗掉了他留在她身上的唾液和体液,应路星河的要求,她除了身体乳和乳霜之外,还上了一个淡妆,以掩盖她脸色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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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我去跟唐律师说点事儿
醋王:不行,你得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