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穗心便被他半搂着往楼上走。
那刚才被金穗心喊进来,又走了出去,这会儿又被喊进来的听差跟另外一个收拾的说悄悄话,问:“那一位是谁?身段相貌看着是一等一的,不知道是哪个歌舞厅的。”
另外一个道:“快不要瞎说吧!我刚才听到阿坤哥在前边讲,这一个可是正经的太太!”
“哟!正经太太这样小的年纪?跟俞先生要差不少吧?”
另外一个道:“管管牢你的嘴巴!不知道这位俞先生做什么出身的?叫他听见了不痛快,给你一个这个!”
那人说着,在脖子上做了一个划拉的动作。把人吓得大气不敢出,赶紧低下脑袋,使劲儿擦着地板。
俞故笙把金穗心带进洗浴间,开了水喉给她细心洗着手上的脏污,又要来解她衣裳的带子。
金穗心先还没有反应,他指节一碰到她的颈边,她立即醒悟过来,红了脸,忙道:“你做什么?”
俞故笙面上带着微笑,很理所应当道:“你衣裳弄脏了,换一身。”
金穗心脸颊热着,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都这样了,你还能有心思跟我说这个!”
俞故笙就把手上的动作放下来,幽深的眼望着她:“还生气?”
金穗心低着眼,眼珠子微微的转了一下,声音恹恹道:“生什么气?你说的不无道理。我自己一想,换做是我,又何尝不会怀疑一个原本就不安好心的女子?你想的应该,我没有什么好生气的。”
俞故笙未想到她这样快就给了自己一个原谅,一是感到熨帖,一是对她又多了一分怜爱。屈指将金穗心微低着的脑袋抬起来,俞故笙稍弯着要,跟她对视:“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
“不过十一,你方才那样强烈的指责我,也并没有什么不对。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既然我说错了,你自然是应该做一个反驳。”
他一笑:“哪怕是动手,也应该。”
金穗心先还神情抑抑,听到他说这句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眼梢上挑着斜了他一眼:“你当我是谁?动不动的就动手?”
她那一眼,自己当是无心,然而看在俞故笙的眼里,却是似嗔还羞,很有些撩人的味道。
俞故笙上前又要来解她的衣裳:“脏了就脱掉吧。”
金穗心受不住他这样孟浪,急道:“青天白日的!你做什么呢?”
俞故笙挑挑眉毛道:“我一个流氓头子,你一个流氓头子的太太,你当做什么呢?”
“呸!谁是流氓头子的太太?”
她缩着身要躲,俞故笙捏了她两边肩膀不让她躲。他是十足有经验的男子,修长的手指节一挑,就把她身上的衣裳带子给解开了,那阔大的衣裳瞬间从她肩膀上松了下来。
“俞故笙!”
她当真要恼了,嗓音压着喊了一声。
然而他下一秒就在那雪肤嫩肌上热热吮下去,她嗓音一颤,那一个“笙”字就跟她肩上的衣裳,颤巍巍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