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沉瀚分析得很有道理,现在夏家出了大事,所有的舆论矛头全都指向夏兆年与容薇。
帝国酒店已经气息奄奄,怕是再也没有可能起来了。
说起来,容薇那疯婆娘还真是丧尽天良啊,这熊心豹子胆,她苏凤凰可是望尘莫及!
陆漫漫冷眼看着苏凤凰:“妈,你还记得爸爸死的时候,他吐了多少血……你还记得吗?”
“别说!别说了……”
苏凤凰浑然一震,想到那血腥的场面,她浑身都冒起鸡皮疙瘩。
这些天她的精神好不容易才好转一些,可受不得这样的刺激。
“你好端端的,你说这些干什么!”
“别再说了……”
“别说!”
“这样就听不下去了?再难听的话我也说得出口,所以妈,你最好不要逼我。”
陆漫漫面无表情,语气冷漠至极。
苏凤凰紧张地咽着口水,将姿态放得更低:“漫漫啊,妈不怕实话告诉你,你二哥之前想要竞争恒耀总裁的位置,他费了不少心思,我藏着的那些老本也……几乎全都给了他。可是现在,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突然盯上你二哥以前在国外注册的那间公司,又说……又说他暗中收买高层……”
“说够了吗?”陆漫漫完全没有耐心听下去,“啰哩啰嗦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说,我二哥现在欠了一屁股债。所以你这当妈的,就想着卖女儿,好给你的儿子还债,是不是啊?”
“我……”
苏凤凰没脸,但基本上,是这么个情况。
沉瀚如今深陷麻烦,急需钱去疏通。
“我告诉你妈,二哥有这样的下场,是他自作自受。”陆漫漫不为所动,“该是我大哥的东西,就是我大哥的,谁也别巴望着能抢走。你回去告诉二哥,爸爸的死,如果大哥帮他隐瞒着,他现在早就该去蹲大牢了!”
“你,你这丫头!那可是你二哥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陆漫漫把书房门打开,“没别的事,你就走吧。”
苏凤凰还想说几句,可是见到站在门外的夏穆承,瞬间便噤声了。
夏穆承伸手把陆漫漫揽入怀中,幽深的目光凝聚在她头顶。
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刚才这母女俩在书房里,是在谈论让她离婚再相亲的事情?
在他的地盘,居然敢如此放肆?
苏凤凰感觉到头顶落下一束冷光……
急急忙忙的,她带着墨镜,走了出去,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下次再说吧!
这会儿那姓夏的混蛋在,有些话她也不好说得太直白。
看着苏凤凰就这样走了,陆漫漫有些恍神,却被夏穆承一下捏住下巴,他在她耳畔呵着热气:“觉得我不行了?急着找下家?嗯?”
“没有!”
“没有吗?”他双手掐着她的腰,额头贴抵着她,“是不是太久没碰你,夏太太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份?”
“看来我有必要好好提醒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