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实话实说。”

碰着她的脸，他静静地注视她：“回到我身边，我们结婚，我们在一起，嗯？”

凌小安嘴角挑起冷笑：“好啊，那把小峥的眼角膜还给小峥！还给我！”

“凌小安。”他敛了敛眉目，有点严肃地叫她的名字。

他知道她耿耿于怀，知道她没有办法放下。

他知道，她的弟弟对她而言有多么重要。

可是死去的人没有办法复生，而他，也没有办法要求苏远将眼角膜摘下，这根本不现实，即便苏远真的不可饶恕。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彻底与苏远断绝一切关系，甚至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苏远。

“既然没有办法，那就请你离开，请你走！”

她推开他，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时间太晚了，今晚我住在这里，我们一起睡。”

他厚着脸皮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手指缓缓穿梭过她发丝。

理所当然的语气叫人气不打一处来！

“反正我不要脸惯了，你也知道的，嗯？”

他的脸不停往她颈窝里蹭，嗓音沙沙的：“为什么把头发剪短了？”

缓缓抚着她过肩的中发，他仍是有点不习惯。

头发短了，脾气也大了。

她不再是那个胆怯懦弱、时常红着眼眶、像小兔子一样的小女人了。

沉默了会儿，凌小安才转过身，把所有情绪都暗藏在眼底。

望着他，她平静地说话：“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吗？萧寒你不过如此，除了在那种事情上欺负我，你也没有别的本事了。”

“是啊，我昨晚很疼，我很难受，怎么四年过去了，你就一点都没有长进呢？”

“萧寒，你到底会不会？你到底懂不懂女人？”

“凌小安！”

他动了下喉结，捏着拳头怒吼，手背上爆起着一条条清晰的青筋。

这女人是要成心气死他吗？

该死的！

一定是在国外跟陆漫漫那女人学坏的！

他打横抱起她，都来不及去房间，直接放到沙发上。

俯下身，他的脸仍是黑沉沉的，语气低沉又暧昧之极：“疼吗？是太久没欺负你，所以才叫你这么疼了，是不是？”

“神经病！你放开我！放开我！”

被他困得不得动弹，凌小安又是推又是踹，可是他宁愿一下下挨着，就是不要放开。

闹了一阵，他动手动脚占了些便宜，这才捉住她手腕固定在两边，目光泛出凌厉：“真想我放开你，真的这么讨厌我，那就应该躲着一辈子不要回来！”

“女人，你现在真应该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有多红？看看你这幅口是心非的样子！”

“还有昨晚，我是真的把你弄疼了？需不需要再让你回忆一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