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鸢抱着程忱的脖子,卷翘的睫毛轻轻颤着,泪珠缓缓滑落。
她不敢发出声音,洁白的贝齿轻咬唇瓣,小声地喘着气,乖巧极了。
程忱摸着她柔软的黑发,看着那粉红嵌着雪白的干净模样,黑眸的欲望只增不减,笑意也愈来愈深。
“乖,喊出来。”
他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如果除去身下粗暴的动作,大概算是一个温和的好老师。
许鸢摇着小脑袋,一张嘴,软糯细碎的呻吟声倾泻而出,好听的要人命。
大概是江南烟雨里最软最糯的一朵囡囡。
“程忱…我讨厌死你了!”
小姑娘黑眸含泪,恨恨的模样却可爱的想让人蹂躏欺负。
“是吗?”
程忱笑眯眯的模样,薄唇微翘,眼眸上挑,桃花眼微微有些水光,旖旎又潋滟,实在是诱惑又妖孽。
年少时校霸的妖孽模样隐隐显现。
他揉捏那一把绵软,下身不断挺弄着,一下比一下热烈,一下比一下狂热,像要把小姑娘撞进骨子里,装进心里。
“可是啊,我最喜欢你了。”
他说着,赖皮似的去亲许鸢粉嫩的唇。
“呜…”
许鸢像只餍足又疲倦的小动物,全身的重量搁在男人身上,柔软迎着男人的坚硬,一下下,被插得酥软又温润。
像是在梦里,软绵绵地,好舒服。
许鸢想捂住脸,遏制这种无耻羞人的想法。
跟程忱做多了,连想法也被同化了呢。
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许鸢是被程忱抱着的。
她的小脑袋埋在程忱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晕倒了。”
有服务员来询问,程忱这么回答。
他瞥瞥不远处的座位,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知难而退,很好。
推开餐厅的门时,一个女人与程忱擦肩而过。
程忱走出餐厅,突然顿住步伐。
许鸢探出小脑袋,疑惑地望着男人。
“怎么了?”
“没事。”
只是看到了一个陌生人,特别的陌生人。
总是觉得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可到底是忘不了。
许鸢听着男人规律的心跳,想开口说什么,终于还是没有说。
她知道,程忱瞒着些什么不想她知道。
如果,他不想说的话,那就慢慢来吧,等有一天,等他想对她说。
“来啦来啦,快换衣服吧,要到你了。”
终于等到程忱,经纪人快步走过来,瞟瞟面带春色的两人,叹了口气。
谈恋爱真好,可以当饭吃。
程忱揉揉许鸢的头,悠哉悠哉往化妆间走。
拍完那部古装戏,程忱又接了部现代剧,剧情挺好,就是女主角有点矫情。
这里的女主角,是指现实中。
天气变冷,稍微站久一会儿,就坚持不住喊冷,要热水袋,ng几次就质问导演会不会拍戏。
程忱拍的烦躁又火大,反问那个女主角会不会拍戏。
谁知女主角一脸娇羞,跟程忱说还有很多不足,希望他可以多多指导她。
这不,第一场戏是场落水戏。
前面好不容易商量好,把水换成温水,到了拍的时候,女主角又开始了。
“导演,这水不行啊,我下去待一会儿,准得感冒!”
导演脑子疼,当初就不该答应什么带资进组,麻烦大了去了。
“那你想怎么办?”
女主角眼睛一转,插着腰指着不远处的许鸢:“让她给我演个替身,反正拍远景,我们俩身形也差不多。”
还在吃瓜中一脸懵的许鸢:???
许鸢还没说话,程忱就皱着眉头走过去:“你早上洗脸了吗?”
女主角不明所以,秉持着小娇羞答道:“洗了。”
程忱眉头皱的更深,语气冷漠:“那你为什么不清醒。”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