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这么紧,插都插不进去,怎么重一点啊?啊?”他凶猛地送腰,双目赤红,胯骨啪啪打在白腻的t浪上,几乎要将她颠着操出窗外。
她的抹胸原本挂着一个铃铛,为了今天的节日而特别缝制上去的,小小的金色铃铛缀在雪白芭蕾裙上,随着舞步左右轻晃,十分优雅。此时被扯下腰间,挂在红色圣诞结下可怜巴巴地颤抖,在猛烈的抽送下左右两颗铃铛激烈碰撞,声音清脆,密集地回荡在车里,和着窗外隐约飘进来的圣诞歌,莫名有种光天化日下做爱被人围观的羞耻感,罪恶又粗i情。
陈渡手扣在她t上,掐着屁股往里顶,顶得她潮喷,yx哗啦啦往外流水,像被g到失禁,肉缝sh得兜不住,浇在连着的柱身上,又被龟头重重地撞进去,“姐姐的铃铛都这么骚,啧。”
陈佳书爽得头重脚轻,泄了一次又一次,身下厚厚的毛毯全被她淌湿了,她跪在自己的骚水里,被插得神魂颠倒。
饱蘸情欲的低哑声线钻进她耳朵里,“我说怎么今天换衣服这么快,原来里面根本没换,姐姐故意等着脱了大衣勾引我,嗯?”
那天他提着外卖第一次走进她的房间,却看见她穿着故意剪破的练功服在跳芭蕾,露出大半个白皙背部,转到他面前抬起腿勾引他。
后来他想,也许就是在那一天,他上了她的床,咬住她抛过来的钩,脱离了平静的水域,从此地狱天堂合为一t。
陈佳书不说话,毛茸茸的脑袋转过来看着他笑。她衣不蔽t,满脸sh汗,眼角浸饱了泪,红得一塌糊涂,眼眸晶亮,像个偷吃人心的妖精。
灵魂和肉体同时颤抖,陈渡心口发热到隐隐作痛,他听见陈佳书在他耳边欢愉娇嫩的淫叫,死死掐着他的手臂,指甲嵌进肉里。他俯身跪伏在她身上,在漫长滚烫的射精里捧起她的脸,与她密不可分地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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