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背怎么了?为什么不去医院?”等他小心翼翼避开右后侧斜斜躺下,她才意识到不对劲,满脸狐疑。
褚筝只说:“哥找医生来看过了,不用去。”
他摆明不想多说,魏皎也不好刨根问底。不过有医生看过让人放心不少,仔细一瞧,斗柜上头放着的除了泰诺林一类寻常药物,还有个别处方药,总算褚箫还没有太离谱。
但要说一点不在意是假的,魏皎尽量让语气温和了,说:“把人叫来陪你,看着你难受,还要求人什么都不问,你们男人都够可恶的。”
褚筝笑了,额头还因为病痛渗着汗,他轻握了魏皎的手,安抚道:“哥不让我去医院,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跟我说。”
魏皎细眉一竖,“他不让你就不去?”
褚筝很认真地点头:“嗯,不去。”
魏皎目瞪口呆,半晌又换了个问法:“你从学校消失一个月,是因为你哥?”
“嗯。”
“发生什么事?”
褚筝低头不语,魏皎以为他不会说了,正要起身去厨房看程芮芮的情况,褚筝开口了:“我跟你说,我哥进过监狱,你知道因为什么吗?”
魏皎摇头,她怎么会知道。
“强奸。”
听见这俩字,魏皎眼睛瞪得贼圆,比见褚筝忠犬似的听褚箫的话还惊讶。褚箫强奸?那男人绝对是行走的荷尔蒙吧,用得着强奸?
褚筝猜到她在想什么,说:“很难相信吧。但他私生活一直很放荡,行事也强横,那女的说他喝醉了,两人以前发生过关系,只有那次……判得不算重,但也回不去报社工作了,那之后他变得更乖张……”
魏皎听着他羸弱的声音实在心疼,忙按了他躺好,“行了,你这铺垫太长了,我不乐意听了。我去看看粥,你歇会,待会儿喝了就睡觉。”
她走出几步,褚筝就在后面说:“谢谢你过来。”
犹豫了一下,她转过身。“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非要我来?”她实在不想再多一份感情牵扯了,这事一定得问明白。
褚筝的目光温柔又暖意盎然,像冬天晴空里和煦不刺眼的阳光。
“我有点累,想有人陪,最想见的那个人,哥不答应,叫你来他没意见。”他垂下眼帘,长睫像乌云遮盖了暖阳,他目光暗淡了。“你会生气吗?”
魏皎摇摇头,“不会。”
纠结半天,她还是忍不住又问一个问题:“为什么我来他就没意见?”
“呃……”褚筝面露难色,像在尴尬又像在偷笑。“他说你是傻白甜。”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