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灵吓得腿软,见灵莺露出如此仰慕的神情,哭着脸说道:“你不怕他吗?他好可怕。”
“本来挺怕的。可是他会武功呢!夫人的武功未必有他好。俺最崇拜利害的勇士。”灵莺说道:“别说了。咱们快把夫人扶回去吧!以爷的身手,应该很快就会回来。要是他回来看见夫人还在外面乱晃,那我们就是真的要被赶出去了。”
“说得对。我们快扶夫人回房。”惠灵一想到上官焕的冷脸就吓得全身发抖。
灵莺本来挺怕上官焕的,但是看见惠灵吓成这样,她突然觉得好笑。这一笑,竟不觉得可怕了。
两个丫环把孟雨萱扶进房间里。惠灵心细,帮孟雨萱脱掉外套,再给她洗脸洗脚。灵莺翻找着棉被,从柜子里取出新棉被。
“你在做什么?”惠灵回头,看见灵莺的动作问道。
“爷回来了。夫人的床上只有一床棉被,俺得再取一床出来。”灵莺答道。
“你想得真周到。”惠灵点头。“夫人和爷是夫妻,确实应该睡一张床。床上只有一床棉被不够用,应该放上两床。”
“就是。不过爷这次应该离开了很长时间吧?那他们两个人今天晚上……”灵莺露出古怪的笑容。“听说大户人家主子那个的时候,外面的丫环要随时准备干净的温水。咱们今天晚上要不要在这里守夜啊?”
“咳!”一道低咳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灵莺和惠灵刚才还是羞涩的笑脸,听见这声音身体变得僵硬无比。
最后还是惠灵鼓起勇气,拉着灵莺逃跑似的离开那个房间。而经过那个露出古怪表情的上官焕身边时,两人羞得不行。
夜已深,月儿挂在天上。银色的月光洒在女子如花儿般娇艳的脸上。
好不容易把上官溪哄睡的上官焕坐在床前,看着面前这个好久不见的美娇娘。
刚才他去接上官溪,一路上听他说了许多关于她的事情。上官溪说,她是世间最出色的娘亲。她不仅写得一手好字,做得一手好诗,画得一手好画,弹得一手好琴,还有一身利害的武功。不仅如此,她的厨艺,绣技,甚至做生意的能力都是无双的。
如果是其他孩子,他一定怀疑他话语里的真实性。因为小孩子总是喜欢夸大其词。然而话从上官溪嘴里说出来,他却是完全相信的。上官溪不是普通的孩子。他敏锐,聪慧,机智,甚至懂得隐藏。他非常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你到底是谁?”上官焕摸着她的脸,寻找着痕迹。如果是武林高手易容,应该有痕迹。可是没有!那么绝色无双的一张脸,美得那么不真实,可是它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这个女人,她就是他的妻。只是,他们没有举办婚礼,而且没有夫妻之实。
上官焕俯下去,摸着她细嫩的脸颊。他的眼里有疑惑,有探询。
当一个男人开始对一个女人感兴趣的时候,就是一个男人感情的开始。更何况这个男人霸道固执,只要是贴上他的标签,那就是他的所有物。从孟雨萱不再耍脾气,好好为这个家着想,慢慢得到上官溪和他认同的那刻开始,她便是他的所有物。也就是说,这个女人……他认了。
既然是他的女人,美色当前,她又故意‘勾引’他,那还用得着忍吗?如此美人在怀,他还坐怀不乱,那不是柳下惠,而是太监。
冰冷的唇落在她灼热的脖子上,在上面种下一颗又一颗美丽的草莓。化身为兽的上官焕看着面前美丽的景色,双眼惭惭地发红,呼吸逐惭急促,手掌伸进她的里衣里,抚摸着那美丽而神秘的浑圆。
“呕!”孟雨萱突然坐起来,朝旁边吐了下去。
上官焕僵硬地坐在那里,胸前衣服沾满了腥臭的液体。他额间的青筋跳了跳,眼里满是怒意。
“该死的女人!你是不是故意的?”上官焕懊恼地瞪着再次闭上眼睛的孟雨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