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琪垂眸，「因为心死了。」

「是因为我伤害你？」

「不然呢？」

夜释天蹲下身，内疚的看着她，「对不起，我很后悔伤害你。就算不知道真相，我也后悔。」

更后悔的是，因为他的伤害，让她现在患了重病。

夜释天握住她的手，喉咙滚动，「叶安琪，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弥补我对你的伤害？」

「……放过我。」

「我放过你，你肯放过我吗？」

叶安琪不懂，「什么意思？」

「你能做到不爱我吗？」

叶安琪正要反驳，被他打断。

「你知道爱一个人，却不能和他在一起的痛苦吗？」

「……」她当然知道。

「如果你知道，那就是我的痛苦。」

「……」

「为什么你要让我痛苦，还要让你自己也痛苦？」

叶安琪张了张口，「夜少，你别乱猜了……」

「一会儿我就要走了。」

叶安琪愣住，没有跟上他的跳跃思维。

夜释天低沉的说：「最后一颗宝石找到了，在白狼那里。不过得到的条件是他要我的命，不然他不会交出宝石，还会毁掉。他不怕死，不在乎世界毁灭。我不能让他毁掉宝石。」

叶安琪顿时紧张起来，「所以你们打算去抢回来？」

夜释天淡笑，「哪有那么容易抢？」

「……那你去做什么？」

「换宝石。」

叶安琪的瞳孔陡然一缩——

「你要用你的命去换？」

「嗯。」

「如果你都死了，换了宝石来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