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露听着这话,便气得脸色苍白,握紧拳头地走近卓柏均说:“你叫我怎么相信你?我怎么相信你?”
卓柏均怒眸看着沈玉露,看着这个女人站在飘雪中,那咄咄逼人的凛烈,他二话不说地将她拥入怀里,吻紧她的唇,双手抓紧她腰间的衣物,在自己的双手间撕开来,沈玉露疯狂地迎着他的吻,在飘雪中扯落他的衬衣,卓柏均一下子抱起她的身子,往着车后座,疯狂地走去,将她整个人撕在椅上,双眸通红,发狠地撕裂她的衣服,抬起她的双腿,一下子,沈玉露仰起头,迎着阵阵的律动,双眸折射出如同野兽般的光
车子继续在飘雪中,愤怒地晃动着,不停地晃动着
卓柏均不停地压在沈玉露的身体上,继续疯狂地往下压,沈玉露十指抓紧他坚实的肩膀,抓出道道裂痕,甚至在他的唇角一咬,卓柏均的双眸一热,没有抗拒地继续冲击着她的身体,沈玉露在他的进入间,愤怒气喘地问:“接下来还要继续行动吗?继续我们的报仇计划吗?”
卓柏均气一喘,在昏暗的车厢中,抬起头,折射出残忍的眸光说:“继续我要让韩家人一个一个地给我去死”
沈玉露在他的身下,双眸溢过一点阴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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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依然在下
庄月明才刚到小曦文的房间,看着她安稳地睡下了,才微微一笑,走出房间,正想回房,却看到李婶拿着一个文件袋,微笑地走过来说:“夫人,刚才有人送了一份文件,说要给您签收的他说好像是你的好朋友给大少爷结婚的贺礼”
“哦?”庄月明微笑地接过文件,对着李婶说:“你去休息吧,这段時间你也累坏了,老爷在书房看文件,一会儿我去侍候就好”
“是”李婶微笑地走开了。
庄月明提着文件袋,走进了房间,亮起了沙发旁的小台灯,抽出了一份文件,双眸随即一愣,看到文件上有关文佳在日本受苦的内容,还有她被几个男人至死的内容,她的脸部表情,突然微微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再拿出一张照片,是文佳被后,躺在血泊中,死不冥目的照片,庄月明的眸光强烈地一闪,胸膛起伏不停,眼泪停在眼眶处,强烈地颤抖了一下,便很平静地拿起文件,站起来,平静地走到梳妆台前,拿出一个打火机,再抽张一个小银盘,将文件一点一点地燃烧起来,她看着那团团映红的火,想起文件最后的一行字:要想文佳冥目,你就得给我死
她没有想太多,只是很平静地看着那团火慢慢地燃烧完,才一步步地走出房间,经过书房,走了进去,看着老公正戴着眼镜在那里看文件,她平静地拿起外套,小心地披在丈夫的身上,才柔声地说:“天气渐冷了,你的身体,看一会儿,就好生休息,知道吗?不要太累了我又不能随時在你身边”
“嗯你早点睡吧,别管我”韩致忠说。
“好那我先睡了”庄月明深深地看了丈夫一眼,才好平静地走了出去,关上房门,然后再走进自己的房间,知道孩子们都在后头的房间睡着,她没有再后头,不想再有牵挂,只是脸色平静地走进卧室,从一个床边的小抽屈里,拿出了一整瓶安眠药,全咽了下去,再取过一杯水,轻喝了一口,便躺在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