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承客早就已经无视她的泪水,转头去向司景昱赔罪了,“让郡王看笑话了,实在是下官教女无方。”
司景昱冷脸不说话,目光却是再次扫向徐昭宁,却见徐昭宁从椅子上站起来,木着脸地摞下一句话,“我胃口不太好,这庆功宴就不吃了,先走一步。”
“宁姐儿,郡王还在这儿呢。”徐承客有些恨铁不成钢,朝徐昭宁疯狂暗示,可徐昭宁目不斜视,直接越过司景昱,抬脚往外走。
“小姐,”司北一时没忍住,悄悄上前了两步,想叫住徐昭宁。可徐昭宁依旧脚步不停,她身后明玉明月也第一时间跟上。
“若是我的话,我也坐不住,”一旁的徐妙芸小声地嘀咕着,“别人抢自己的男人也就罢了,这同一个屋檐下的姐妹这样堂而皇之的抢人,大姐姐又不是个死的。”
徐妙芸的话让徐承客的面色更难看,而徐妙然还在为自己辩驳,“我没有跟大姐姐抢男人,我只是……”
“闭嘴!”徐承客狠狠的唾了一口!
“爹,我真没有!我只是想提醒大姐姐,她既是有了婚约,就该好好地待郡王,而不是朝三暮四。”
徐妙然咬牙豁了出去,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郡王……”
“呵……”司景昱终于是低眸看向徐妙然,冷入骨髓的声音穿透在场所有人的耳膜,“你算什么东西!”
倾刻间,似有大量寒风灌入大厅,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刻骨的寒意。
“我……”看到司景昱眼里的杀气,徐妙然害怕的直退至角落,不敢再抬头。
在所有人都以为司景昱会大开杀戒时,他却拂袖走出松鹤院。
徐昭宁沉着脸回到韶院,一言不发的模样让她身后的明月和明玉大气都不敢出,她们小姐一直都是笑盈盈的,像这样动怒的时候还真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压根不知道要怎么来安慰。
气氛沉闷压抑,徐昭宁回到房间便直接将房门关上,自己一个人照例在桌边坐下,手肘抬起间恰好碰到那被她随意扔在桌上的信。
“宁宁宝贝……”
徐昭宁伸手,想将信再次拿到手里,感觉到窗子被一股外力给强行推开,由外而来的强风将信纸给扬起,徐昭宁条件反射性地想去抓。
可信纸以一种极快且不可逆的速度往窗外飞去,窗子前人影闪过,徐昭宁来不及细想纵身跃至窗前。
却见那几张信纸全部落入了一个熟悉的人手中,徐昭宁暗道一声不好,果然便见司景昱看信后,面色越来越难看。
直到最后一而纸翻完时,他抬眼朝徐昭宁看来,眼里的陌生和凉薄惊的徐昭宁无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徐昭宁张嘴想解释,可司景昱轻扯唇角,将信纸翻手置于手心,从徐昭宁的角度恰好看见司景昱的手心突然窜起火焰,那些信纸被火舌尽数吞没,而司景昱的面色也在火光中越来越白。
徐昭宁为不及细想,窜出窗子赶向司景昱,却只来得及接住他往前栽倒的身躯。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