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 / 2)

肖骜也比较倾向于这一种。

但有时候,人要是幸运,那真是走到哪儿都畅通无阻。

就在两个人准备离开时,前两天找事儿的四个男人之一迎面走来,他顾着看手机,没发现负羡和肖骜,但负羡和肖骜却能无比肯定,他就是那天公路上其中一个。

两个人使了个眼色,同时出手,以迅电之速把人摁到在地,绑回车里。

肖骜看着车窗外云淡风轻的巡查警员,发现治安混乱的可悲,当街掳人都视而不见。

负羡不喜欢浪费时间,开门见山的问,“昨天跟我们一起的那个向导,是不是你们绑了?”

黑人吓尿了裤子,随即晕了。

肖骜看着负羡,“你看,你把他吓死过去了。”

负羡瞥过去,“你的话会比我好多少?”

肖骜:“我至少不会直接问他是不是他们绑了这个智障问题。”

负羡眼神又开始凌厉,肖骜眼尖,发现的快,怕挨揍,转移话题,“现在基本肯定,向导的这个男人跟四个老黑是认识的。因为照公园工作人员陈述,向导和她这个男人一直是单线联系,这个男人应该是不知道向导在长角羚公园,是后来通过四个老黑,确定她在这里,然后过来把她掳走。那这就又有另一个问题,他到底知不知道向导掌握长角羚公园这么多内-幕信息。”

“不管他是为向导的人,还是为从她那里得到什么,我们都先要找到她。”负羡说。

肖骜看看晕倒的黑人,“可这不是得等他醒了吗?”

负羡从座位上把水拿过来,喝一口,喷在黑人脸上,把他喷醒了。

肖骜:“……”

负羡这次让肖骜问。

肖骜得到她眼神授意,点头,看过去,“向导失踪了,跟你有没有关系?”

“……”负羡剜他一眼,他的问题跟她的问题本质上有什么区别?

本质区别就是,黑人这次没晕,哆哆嗦嗦的答,“跟跟跟……我没没……没关系。”

肖骜把枪掏出来,吹吹枪口,逼装的一绝,“是吗?”

黑人汗如雨下,脸色煞白,“是奥威尔!是奥威尔!”

肖骜看负羡一眼,意思是记住这个名字,随即接着问,“剩下的别等着我问了。”

黑人集体精神并不强烈,在肖骜枪口下,什么都交待了。

他们从瀑布城回到哈拉雷,跟三年多的朋友——奥威尔喝酒时,提到公路上的事,想起那天还拍了照,就拿出来给他看,负羡和肖骜躲开了没拍到,只拍到了向导。奥威尔一看,当即表示这是他之前交往过的一个女人,然后询问了他们这个女人现在哪儿,他们记得向导车上长角羚公园的logo,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不能说的,就告诉他了。

这是全部的经过,事后他们和他再没联系,也再没见面,而他们的交情也仅仅知道彼此叫什么,不知道他什么职业,不知道他家里几口人,他倒是知道他们,都是邮递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