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芽点头,“嗯,好的。”
负羡又叫住她,“别跟他走太近,谁都一样。”
冬芽知道,负羡这话往往还有一句潜台词: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刚才明明是负羡那一掌没打下去,她在门外看的一清二楚,要是舍得,会收掌?
叫他们不要靠这个男人太近,那你呢?师父,那你呢?
你让他进你的房,睡你的床,让他对你动手动脚。
冬芽微笑,“师父,他危险,你都愿意靠近,那我们也不怕,有你在,我们什么都不怕。”
负羡睫毛翕动,她不擅长煽情,面对冬芽一番肺腑,半响也只是未置一词。
冬芽了解她,也没为难她,早早下了楼。
老张看到冬芽一个人下来,皱皱眉,上前,“我老板不下来吗?”
冬芽不明真相,但负羡说等着,那就让他等着吧。“抱歉。”
傅伽站起来,“实在要紧,就先跟我说。”
老张想了下,最后还是开口,“就是封迎小姐的事。”
傅伽大脑飞速运转,“肖骜主动找封迎?”
老张没明说,不过神情已经出卖了他。
傅伽没再追问,“好,等他下来,我让他联系封迎。”
老张忙点头,“那没事儿我就先走了,傅先生辛苦。”
小三子送老张下山,傅伽重新坐下,品着那味新茶,真不赖。
至于陆渐雀,没人轰他,也没人理他,他还像往常一样,在馆内无所事事的溜达。
傅伽看得出来,他很熟悉这里,而这里的人,也很熟悉他,但只能算是熟悉,关系谈不上多好,他们之所以对这个陆渐雀持续不瘟不火,应该是取决于负羡的态度。
他四处观察,直到负羡把药端上楼,又下楼来。他就是在等负羡闲下来。
负羡坐下来,“肖骜用他的办法保我跟你的这场交易不作废,所以,只要他的计划成功,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傅伽突然好奇,“竟然还只是计划?而他只给了你一个计划,你就相信了他?”
负羡没说话,手边是一套名贵的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