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伽说的对,他没有非带负羡去的理由,为掩人耳目找女伴,他完全可以找封迎。
可封迎,能跟负羡比吗?
肖骜折回太极馆,负羡端坐在正厅,看书,还是那本‘如何杀死一个人不留痕迹’。
他走过去,蹲下来,仰面看着负羡,“今天晚上,七点。”
负羡浅应一声。
肖骜把书拿下来,“晚上七点。”
负羡:“我听见了。”
肖骜:“那你不回房间换身衣裳,打扮一下?”
哦,对,肖骜说是个晚宴,得穿礼服。她看向肖骜,眼神难得恳挚,“我没有礼服。”
肖骜挑眉,“那裙子呢?一件像样的衣服应该有吧?”
负羡没说话。
肖骜跟她到楼上,打开衣柜,崩溃了,“不是黑的就是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奔丧呢!全是麻布,你穿这个去参加人生日宴,人不把你轰出去就算人良心未泯。”
负羡面无表情,拉开另一个柜子,“我也有别的衣服。”
肖骜看了一眼,卧槽!全是运动服!“你是为运动服代言,还是要参加运动会?”
负羡觉得这话不好听了,抬起手来。
肖骜秒怂,“挺好挺好,这衣裳看起来,清纯不做作,透着一股子侠女风范。”
负羡当然也知道这衣服不太合适参加晚宴,但她没有晚宴服,能怎么办?
肖骜揽着她往外走,“媳妇儿……”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负羡拧了胳膊。“好好好,负羡,负羡。”
负羡适才松手。
肖骜揉揉胳膊,“我给你买,送过来,太耗时,这样,你现在跟我走,咱们到广州……”
说走就走,四个多小时后,他们从白云机场出来。
早一天就飞过来的高峤过来接机,封迎非跟着来,弄得四人在机场大眼瞪小眼。
上了车,高峤眼还在负羡身上,“这位姐姐,怎么那么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