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龙泽眸光微怔,闪过一抹复杂,不过很快便侧眸凝对上女的人水眸,冷白她一眼,一副‘你犯花痴’的表情,抿唇道:“将军夫人没有教过王妃什么是三从四德吗?你嫁给了本王,本王就是你的天,本王说什么你都应该谨记于心。”
“那也得看看王爷说的是什么?臣妾总不能盲目听从呀吧?!”皇甫羽晴泄气的皱了皱眉头,男人还真是扫兴,他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话哄哄她么?虽然能够感受到男人对自己并非没有感觉,可是没有听到他亲口说出那三个字,心里怎么也觉得有种缺失感。
略显烦躁的撇开脸去,不再看男人一眼,皇甫羽晴心里有几分负气,随手揪扯着旁边花灌林里的绿叶,眸底却是划过一抹淡淡精光,竖着耳朵听着身后的动静,心里想着再给他一次机会,只要他立马上前来说几句好听的话。
只是身后的男人却是半响没有反应,就在皇甫羽晴就要没有耐心再等下去时,熟悉的醇厚嗓音从身后传来:“记住本王的话,以后离三哥远一点儿。皇后娘娘和苏贵妃的事儿,你也不准再掺和进去。”
男人命令式的口吻这回是真的惹恼了皇甫羽晴,女人背对着男人的身体先是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倏地转过身体,双手叉腰,面色清冷且不耐的大声应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女人这一声河东狮吼,顿时引来了不少异样的目光,不少宫人婢女都忍不住偷睨向他们这边,南宫龙泽的脸色也瞬间暗沉下去,森冷的低沉嗓音多了几分戾气:“你只要一日还是本王的妃,就必须听本王的话!”
“难道我就没有交朋友的自由和权利了吗?!”皇甫羽晴的嗓门虽然小了下来,可是声音却依然清冷,水眸毫无惧意的凝对上男人几乎喷火的鹰眸。
南宫龙泽瞅着眼前的女人,竟敢在他面前如此大声的叫嚣着要自由和权利,她脑子这是进水了么?男人不禁收紧剑眉,厉声道:“女人家哪来那么多名堂,你要做的就是恪守妇道,尽好自己的本份。”
“王爷哪只眼睛看见臣妾不守妇道了?”皇甫羽晴轻扬起下鄂,毫不客气的驳回男人的话。
男人的脸顿时一阵黑一阵绿,女人嚣张的气焰看来都是让他给宠出来的,似乎正是他这段日子的惯使,才让女人的脾气和她的肚子一样,一天天见长。
南宫龙泽好不容易才将自己快喷出的怒火忍了下去,冷冷道:“别以为你大着肚子,本王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若是再这样无理取闹,休怪本王翻脸无情。”
“你才是无理取闹,这事儿全都是你自个儿闹出来的,在你翻脸之前咱们就划清界线的好,哼!”皇甫羽晴手扶着肚子,同样气得不轻,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你……你给本王站住!”南宫龙泽冲着女人的背影低喝一声,只是走在前面的人儿就连怔也未怔一下,头也不回的出了殿门。
天女人吗。只闻啪的一声巨响,男人身旁那棵小树算是倒了霉,才长到碗口粗便夭折在男人的掌下,南宫龙泽深邃的鹰眸凝盯着女人背影消失的方向,拳头不由紧握,眸底划过一抹诲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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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在三皇子南宫龙砚的行宫的庭院里,皇甫羽晴安静的坐在紫檀木椅中,清澈的水眸漾着几分伤感,穿越到这里也有快半年了,可是她依然没有办法让融入进去,思想上没有办法交流,女人在这个年代根本就没有地位,连交朋友的自由都被限制。
脑海里浮现出南宫龙泽那张气得发青的脸,女人不禁撅起红唇,是他不尊重她在先,凭什么不允许她反驳!不过眼下时候也不早了,她从华云宫出来到现在,差不多已经过去了五六个时辰,再磨蹭下去天都要黑了。
“怎么?还没消气呢?”南宫龙砚醇厚迷人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今日皇甫羽晴从华云宫冲出去不久,正巧被他给撞上了,看着女人情绪不对劲儿,他只好暂且先将她引了回来,不过他也没有空闲照看着她,只能将她独自留在宫里,自个儿出去办事去了。
皇甫羽晴懒懒的侧眸凝向男人的方向,夕阳金色的余晖映着男人光洁的俊颜,他唇角的笑容看起来很温柔,俊美得令人移不开眼,女人眸底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三哥,你真好看!”皇甫羽晴没精打采的淡淡道:“若是换在我们那个年代,肯定能红!”
南宫龙砚闻言先是一怔,女人后面说的那句话他愣是没听明白,不过此刻他心里也正烦着呢,压根儿也没那个心情,挑了挑眉苦笑一声,淡淡道:“红什么红?本王现在可是肠子都急绿了!一天下来是白忙活了一场。”。
皇甫羽晴唇角微扬,同样苦笑一声,不过她笑的却是男人明白不了她的话,这就叫鸡同鸭讲。